夏侯临脸瞬间耷下来,茹又灵一张脸立即变得惨白,她从侧后方靠近长安一些,颇尴尬地笑道:“长安说什么呢?
皇后娘娘这般关怀于你,你怎说出如此糊涂话来!”
“可我就是不喜欢她嘛……她那么坏,抢我父皇,还害我生病,我才不要喜欢她!”
许是病得重了,这番话他说得极为任性,与先前在凉亭前见着,简直判若两人。
可这苦了那茹又灵,刚刚已跪过一阵,此时听到这番话,她脸上已无半点血色,不等夏侯临给一个脸色,她已主动跪了下去:“皇上恕罪,长安病得重了,这才说些胡话,还请皇上见谅!”
夏侯临没说话。
长安见茹又灵吓成那般模样,操着一口软糯的声音说:“父皇,长安喜欢母妃,你不要罚母妃好么?”
夏侯临摸摸他的头,安抚应道:“长安莫怕,朕不会胡乱责罚于她的!”
长安放下心来,窝在夏侯临怀里放心睡去,不过一会儿,就已传出均匀的呼声。
夏侯临将他放到床上,但他对夏侯临依赖得紧,就是在睡梦里,也都抓着夏侯临的胳膊不肯松手。
许是炉火烧得太旺,扶桑觉得有些闷,没等夏侯临哄好长安,她已独自走了出来。
说来也奇怪,每次见着长安,她总有种异样地熟悉之感,虽然明知道这种熟悉来自于他与夏侯临血缘的相似,但还是会因此而恍惚,且,刚刚听着长安说她坏时,她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难过和伤心,那种感觉……就像……当年夏侯临执剑与她说“斩草必须除根”一般,原本是那么在乎她的一个人,却在那一刻变得无比陌生。
这种疼痛,细细密密,钻心入骨,却未想,今日在长安这儿,却又感受到了。
扶桑怔然望着门外,风依然在吹,地上也依然是一片素净的白,不知站了多久,听声音外面雪似停了,夏侯临哄好长安出来,并列站到她旁边。
“长安那些话并非真心,皇后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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