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把纯儿当妹妹,她感冒了,我带她来医院,你别闹。
我觉得喉间苦涩难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在结婚的这四十年,乔望轩带我来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生病了,他最多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注意身体。
语气满是责备。
好像我生病了,是我的错。
有一次我烧到精神模糊,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忙,没时间,让我自己打车去。
但路上我却意外出了车祸,需要手术,乔望轩被迫赶过来签字。
我永远记得,我做完手术醒来后,他不耐烦的眼神。
他说,姜语,你怎么总是喜欢给人添麻烦。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
手里的诊断单被我捏成了一团,最后丢进了垃圾桶里。
夏纯是一年前回国的。
乔望轩亲自去机场接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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