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让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女儿身怎么顶得住!
不管了!
我拽着贺予的浴袍领子就往他嘴上亲。
然后,他不动了。
我睁眼,发现贺予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脖子到耳朵红得滴血。
我心里暗喜,就这小样,就敢来勾引我。
接着,我看向他的眼,他睫毛抖动,于是我又闭上了眼。
我闭着眼,感受到他盯着我的眼,又离开我的唇。
真没出息啊,我想,该不是不会亲吧。
于是我故作轻松地睁开了眼,紧接着一道天雷随着贺予说的话一齐从我头顶劈了下来,“阿辞,你流鼻血了。”
然后我又听到一连串闷闷的笑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于是我只得夺门而出。
天杀的,谁让贺予这小子浴袍喇这么开的啊!
05.
自那件事儿之后,我装鸵鸟装了好些天。
实在丢人啊。
我温辞一生体体面面,没想到输给了一道鼻血。
不过贺予还算有良心,知道我在躲他,早饭晚饭提前给我热好了。
好像,有他在……也还算不错。
本以为能装鸵鸟装一阵子,结果江老爷子这边就来消息了。
一直出差在外的我的亲生父亲回来了,想要见我一面。
江老爷子一合计,不如就此给我开个欢迎会。
并且要求我带上男朋友贺予。
据我所知,江家一向重情重义。
我亲老爹江联从我亲妈去世后独身至今。
这我哪敢忤逆他们的想法。
但是还得跟贺予说一声。
咋说啊?
这多尴尬啊。
……
当我下定决心敲响贺予房门的时候,门开了。
“你已经在我门前站了得有二十分钟了,有什么事吗?”
服了,他是有透视眼吗,这都知道。
“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