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寒家是盗墓世家,在那个封建年代非常出名。不过却因为太爷爷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东西,导致家族逐渐落败。寒家有个诅咒,所有女孩皆活不过十八岁。寒江雪是个例外,她天生异瞳,是百年来唯一活着长大的女孩。在成年之后,她会经常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个男人缠在她身边……
主角:寒江雪,叶孤舟 更新:2022-07-15 2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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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寒江雪,叶孤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冥王妻》,由网络作家“火焱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家是盗墓世家,在那个封建年代非常出名。不过却因为太爷爷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东西,导致家族逐渐落败。寒家有个诅咒,所有女孩皆活不过十八岁。寒江雪是个例外,她天生异瞳,是百年来唯一活着长大的女孩。在成年之后,她会经常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个男人缠在她身边……
我出生在一个响当当的盗墓世家,不过这响当当的名气仅仅维持到了我太爷爷那辈便戛然而止了。
民国,军阀混战,民不聊生。
几乎所有的老百姓全都活在战争的阴影当中,唯独我太爷爷他们家可以做到高枕无忧,歌舞升平。
不是因为我太爷爷是多大的官,也不是因为我太爷爷家是多么有势力,只因为我太爷爷当时早已成了十里八村有名的盗墓高手。
那一年,我太爷爷不过才二十岁,无论是多大的古墓还是多复杂的机关,在我太爷爷这里就好似信手拈来那么容易。
同样的墓,有的人打通需要好几天甚至搭上半条命的功夫最后还容易得个颗粒无收的结局。
但我太爷爷不一样,最多不过几个小时便可将墓穴彻底打通且破掉墓穴-内的所有机关,而且但凡是我太爷爷看上的墓,里面的陪葬几乎都是价值连城的绝世佳品。
就因为这响当当的盗墓名气,军阀也好土匪也罢全不敢在我太爷爷面前造次。
民国十七年,一个军阀头目找到了我太爷爷,那人似乎还是某个皇族的后裔,他当时给我太爷爷开出了巨额的条件。
要求只有一个,那便是让我太爷爷打通这个军阀自己发现的那座古墓。
这些年这种要求,我太爷爷早已稀松平常见怪不怪,据说我太爷爷当时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当天下午就随着那军阀走了。
到了地方我太爷爷才知道,那墓是清代的黄陵,里面光皇帝陵就已经有了五座,皇后陵四座,加上发现的嫔妃陵、公主陵足足十五座。
里面的珍宝自然是数不胜数,价值连城,不过我太爷爷似乎忘记了,盗墓本就是极损阴德之事,尤其还盗了这么大一座黄陵。
就在我太爷爷推开其中一个墓穴的棺椁时,那棺椁里竟没有丝毫腐烂的味道,反倒是出现了一缕幽香。
让我太爷爷更加感到奇怪的是,棺椁里的女人竟没有一丝腐烂,反倒是皮肤白-皙样貌可人。
就在我太爷爷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那女人突然怒目圆睁紧接着直挺挺的抓住了我太爷爷的手对我太爷爷怒斥了起来:“扰我清幽,偷我珍宝,所有女眷皆活不过十八岁!”
随后那女人又双眼一闭倒了下去,更离奇的一幕出现了,那棺椁里的女人皮肤开始迅速干瘪、衰败、腐烂起来,仅过了不到一分钟,就变成了一副骸骨。
这一幕让经验老到的太爷爷也吓了一跳,正当我太爷爷想要再次探头查探一番时,军阀的一个手下叫住了他,原来我太爷爷在这座陵墓里呆的时间有些久。
那军阀还以为我太爷爷动了私念,想要将这座陵墓的东西占为己有。
如今墓穴已开,机关已破索性赶紧找个理由将我太爷爷打发回家,免得在生出什祸端来。
回家后,我太爷爷也思索了几天,但发现家人都相安无事,也就将那女尸对他所说的话抛到了脑后。
就这样,一直到我太爷爷和太奶奶的第一个女儿到了十八岁,这件尘封已久的往事便又一次被提起。
那是我的大姑婆,据说有这一副漂亮的模样,村里同岁的小伙子几乎都会为她倾倒,而就是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在她十八岁的当晚直挺挺的吊在了房梁上。
我太爷爷见到自己女儿死相如此凄惨,几乎悲痛欲绝,而女尸的那句话,就如同魔音灌耳一样又一次盘旋在了我太爷爷的脑海中。
我太爷爷立刻疯了似的寻找十几年前的那座古墓,却发现早已被人炸的无迹可寻。
就这样我太爷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五个女儿一个又一个的死在了十八岁的当晚,且死相一个比一个狰狞可怖。
后来也不知我太爷爷从什么地方得到寻的一个方法,说是和阴人结婚便可消除这个诅咒,当然这代价是以我太爷爷的一双眼睛和一双手所换来的。
从那之后,我太爷爷就立下毒誓家族里所有的人不可在作任何与盗墓沾边的职业,若被他发现立刻逐出家族,且万劫不复,不得好死!
而我,则是这个家族延续百年中唯一一个活着长大的女孩子。
我叫寒江雪,据我奶奶说,我出生那天天象异常六月飞雪,阴阳颠倒,明明距离我妈预产期还是半个月,却偏偏破了羊水。
虽然村里到镇上的距离不远,但那天江水翻卷直接冲垮了唯一一条村里联通镇里的一条路。
好在我命硬,外加我奶奶经验丰富,最终以我呱呱落地,我妈平安生产为结局。
不过我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家族带来任何喜悦,反而给这个家族蒙上了一层阴影,后来听我奶奶说和我说。
当年反应最强烈的便是我爷,据说他听到我妈生了个女儿后,直接冲到房内,将我一把抓了起来。
若不是我奶奶出现的及时,恐怕我早就被我爷爷直接丢在水缸里溺死了。
其实我们家真的不是重男轻女,而是自打太爷爷那辈起,但凡是寒家之女全都逃不出活不过十八岁这个诅咒。
就算找了阴人结了阴婚,也耐不住各方面的流言蜚语,最终活不过几年便自我了结了。
而我爷扔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让我父母以后悲伤难过,索性长痛不如短痛。
或许是天不绝我,我出生时,我奶就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
但凡出生的婴儿全都会哇哇大哭,而我却一言不发,我奶迫于无奈只能拎起我的一只脚将我悬在半空。
随后朝着我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下,不过我没有哭,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这动作重复了足足五六次,我才简单的哭了两声算是回应。
就在我奶将我重新放回炕上时,我奶又一次发现了我的异常,我天生双瞳异色。她曾经听过一个传言,传言寒家只要生下一个双瞳异色的女婴,结了阴婚便可抵
消了这个诅咒。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也或许是我的双瞳异色的传说救了我,总之我活下来了,不过活下来的滋味却并不好受。
在寒家的人除了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以外的其他人对我全都是充满了敌意、恐惧甚至是愤怒,那些曾经诞下女婴的亲戚们更加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尤其十岁那件的一件事,让寒家人对我的敌意、愤怒彻底推到了顶峰
我至今为止还记得非常清楚,那天二叔一家三口一大早上便来奶奶这里商量着一些事情,而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的我,看到弟弟后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在寒家本就让人生厌,二叔一家看到哭闹不止的后对我的更是不满。
只见二婶一边砸着嘴,一边瞟着我对我骂道:“丧门星,要哭滚一边哭去,一大早上真是晦气。”
我虽然令人生厌,但毕竟也是寒家的骨血,只见奶奶瞪了一眼二婶后,来到了我的身边慈祥的询问道:“小雪,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了?”
我则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的对奶奶小声的说道:“弟弟……弟弟没有头了只……只……只剩下身子……”
我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话还未说完,一向就尖酸可破的二婶彻底炸了锅,只见她一脸愤怒的走到了我的身边,掐着腰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对我破口大骂。
二婶大概是已经被愤怒彻底冲昏了头,此时完全不顾还有奶奶在场,什么难听的话全都从二婶那薄薄的两片嘴唇里跑了出来
只见奶奶皱了一下眉,手里的旱烟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对二婶有些愤怒的呵斥道:“老-二媳妇,你要干什么!是不是当我这老太婆死了?”
奶奶的身份显然在二婶心中分量极重,只见二婶立刻闭上了嘴狠狠剜了我一眼后扭头对奶奶说道:“妈,我……我没有……只……只是这鬼丫头……”
“行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奶奶不想让这场矛盾继续激化,只见她三言两语的将二婶一家打发走后对我严肃的说道:“江雪,你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被二婶刚才那气势早已吓破了胆,只见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久久也没有在说一句话,奶奶双眼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后,竟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一言不发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
当天下午我爸就火急火燎的从市里跑了回来,在我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我爸就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拽着我踏上了去往市里的汽车上。
许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二婶家的弟弟真的死了。
那天早上二婶带着弟弟一起去赶集,第一次坐车的弟弟充满了好奇,二婶一个不留神,弟弟就把头伸出窗外。
不知是弟弟命里有这场劫,还是我的嘴实在恶毒,弟弟的头瞬间被一辆从后面超车的大货车给活生生撞断了。
那死相完全就是我之前嘴里所描述的样子,没有头,只有身子……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二叔二婶一家对我的也是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觉得是我夺走了我弟弟的命。
回到市里的我,日子也并没有变得有多好,甚至我开始夜夜做起了噩梦。
不是梦见被装断头的弟弟,就是梦见一个头戴面具的男人。
每次梦醒我都会头疼欲裂,久久无法再次入睡,我的状态也越来越差,每天都是昏沉沉的状态。
我父母担心我这样下去会出事,最终还是听从了奶奶的意见,将我带到了这里最有名的神婆家里。
那神婆看到我第一眼后,尖叫一声后退连连,甚至话还没说就想要将我们一家三口推出门外。
在我父母苦苦哀求下,那神婆连门都没开,只是在门内冷冷的说了句:“这祭品的因果,我可背不动,你们另寻他处吧!”屋内便再无声息。
那神婆的话,我也听在耳朵里,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从我父母的表情来看,我便知道了这件事必然异常棘手。
三日后,一向从不来城里的奶奶竟出现在了我的家中。
此时奶奶的手里多了一个吊坠,看形状似乎是某野兽的牙齿,通体的绯红色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奶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那枚坠子戴在了我的身上。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坠子放在我身上的那一刻开始,我夜夜噩梦的毛病竟彻底好了,只是我几乎每个月都会梦见一个带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总会在我耳边喃喃自语一个数字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着那数字越来越小,当那男人说道:“零”。
一双冷到刺骨的双手让我感觉格外真实。
“八年了,寒江雪,我等了你足足八年!”
声音嘶哑阴冷,无限的恐惧和不安将我彻底淹没,此时我如同窒息一般,全身不住的颤抖和抽搐起来。
“为什么会全身发抖?你怕我?”那嘶哑阴冷的声音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疼。
我张了张嘴,才发现因为恐惧我已经丧事了最基本的说话功能,他见我不说话也没有恼而是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突然疼的厉害。
眼泪无声的滑落在这寂静的黑夜中,这一夜我过的格外漫长。
再次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而此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人。
我刚想起身,却发现身体上传来了些许异样,我心里一颤,双手颤抖的掀开了被子。
床单上那刺眼殷红的血迹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我呆愣愣的看着床单上那红色的血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我妈那略带焦急的询问声中回过神来。
“小雪,小雪,你起来了没?”
“小雪,你怎么了?你再不回应我,我进去了!”
我连忙掀开被子想要下地去开门,可双腿刚就接触到地面,我就感觉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妈大概是听到了门内我折腾出来的动静,只见她推门而入,看到跪在地上显得有些狼狈的我后,有些慌了神。
不过随后当她的目光落在我来不及藏起来的床单时,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秒停滞了。
过了足足五秒钟,才带着有些哭腔对我说道:“小雪,去查查填的志愿吧,今天可以查到了。”
随后不等我在说什么,转身就走出了我的卧室,在走出我卧室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颗晶莹的眼泪从我妈的眼眶中滚了出来。
我在卧室呆了许久,最终才鼓起勇气,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了门外。
不过当电脑上显示出我的志愿后我瞬间变的不淡定起来,我明明记得,我填报的学校是汉昌大学的汉语言文学系。
可如今电脑页面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龙宁大学——殡葬管理系,状态:录取。
我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的看着我的父母,自暴自弃的说道:“爸妈,我……我……我好像逃不掉了……”
父母似乎早已预料到了此事,这时的他们显得并没有太过惊讶,尤其是我爸反而宽慰我说道:“要不,你和他说说?”
而此刻的我只有自暴自弃的摇了摇头,昏昏沉沉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躲在了被子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别人可以填报自己心仪的大学,上着自己念念已久的专业,而我却只能如同傀儡一般被人操控,每天都与恐怖不安作伴。
当天晚上,梦里的那个他又来了,还是那种让我窒息的感觉,我讨厌极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的出现,我都会全身发抖,也许是打心底里对他的恐惧,又或许是他身上散发的气质注定让我感觉害怕。
我终于忍不住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我……我们……我们可以聊聊吗?”
他听到这话后,突然转头看向我,用一种极其冷漠的口吻询问道:“聊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以聊的?”
“我……我……我们家到……到底哪……哪得罪你了?”大概是迫于他的恐惧,我只是刚一张嘴,话就变的零零碎碎,只见他如深渊的一样的双眸带着一丝怒火的看着我。
随后掐着我的下巴对我说道:“寒江雪!这句话,我要再听到一次,我就撕烂你的嘴!”
被他这么一吼,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从四面八方将我彻底吞噬,我只感觉鼻子一酸,眼泪顷刻而出,一开始我只是全身颤抖小声啜泣,到了后来我开始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行了!别TMD哭了!”大概是我的哭声又一次惹恼了他,只见他不耐烦的骂了我一句,对我继续说道:“要不是我,你TMD早就死了!明白吗!”
他这话不说还说,一说我的委屈更,他这是什么意思,合着在他眼里他这样对我反倒是成为了对我的一种恩赐?
想到这,绝望如潮水涌来,我脑袋一热朝着旁边的墙就狠狠的撞了过去,当我的头接触到墙的那一瞬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反倒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弹开,而我也惊呼一声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嘶”肉体的疼痛从四面八方用来,疼我的直接倒抽了一口凉气。
“寒江雪,别说我没和你讲清楚,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让我发现一次,我必然灭你们寒家满门!”
他话语的冰冷让我全身打了个寒颤,也因为这极寒的感觉,让我逐渐冷静下来。
“那……那……结阴婚不是要死人吗?”我有些恐惧的垂着头小声嘟囔着。
他没有在回答我,而是愤怒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怒气全都体现在了另外的方面,我全身酸软,疼痛却只能死死的要着嘴唇不敢反抗。
毕竟那句“灭你们寒家满门”的话,就如同一柄大锤狠狠的敲击着我的心脏。
“你肚子争气点,时间成熟后,到时候你求我,我都不会再碰你!”完事后,他好像刻意想要羞辱我一番,竟留下了这句话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着那男人离开的背影,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默默的流泪。
两个月后,我来了龙宁大学,看着六人间的寝室仅住了三个人,其他两个女孩,还是服从专业调剂而被分到了这个专业时,我就已经料到这专业是有多不受欢迎。
当天晚上,他又出现了,我有些害羞的迟迟不肯脱掉穿在身上的睡衣,他不耐烦的大手一挥,就这样,我的衣服如数落了地。
“不要!这里不可以!”我看着旁边已经酣睡的两个女生对他轻声说道。
“行了,别担心多余的了,她们听不到!”他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话语
当我再次醒来时,寝室里早已没了人,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立刻慌乱了起来,今天可是开学的第一天,我要是迟到了肯定会被班导来找麻烦。
我们班导是个油腻肥胖的中年人,尤其在军训的那半个月,他那油腻的目光就压根没离开我们班里的这三个女生。
尤其是军训快要结束时,他总是时不时的找各种借口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不是傻子,明白他那醉翁之意,每次我都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提高着戒备。
不知是不是我爬楼的速度太慢,还是我们班的楼层太高了,最终我还是迟到了。
肥胖油腻的班导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让我赶紧回到座位上。
我刚坐下,同寝室的叶小糖就凑到了我耳边对我说道:“小雪我和林薇薇不是不想叫你,而是怎么都叫不醒你,你也知道“猪头三”向来对我们都图谋不轨,所以真的不是有意的!”
第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我、叶小糖、林薇薇三个人刚想走,油腻班导对我们三个说道:“你们俩先回去,你留下来做值日,迟到了还想溜!”
叶小糖、林薇薇看了看我,最终只能丢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朝着门外跑去。
此时教室内已经空无一人,我看着班导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就感觉全身一抖,连忙拿起扫把开始假装扫着地。
咔嚓”一声锁门的声音,让我整个人瞬间警觉了一起来,我还没将扫把放好,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给按住了。
“寒江雪,我还以为你是个天真单纯的孩子,结果发现你也是个小浪蹄子!”班导下流猥琐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朵里。
我下意识的想要逃,却被他狠扯了一下衣服,雪白的肩膀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而昨天晚上他在我肩膀上留下的那个齿痕也赫然出现在了班导的视线里。
他看到我肩膀上的齿痕后,更加不淡定了,只见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随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对我喘着粗气说道:“寒江雪啊!你和真的和你名字不符啊!你看看你哪里冰冷了,反倒是在某些方面开放的很!”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丝为人师表的样子,言语粗俗动作下流的将我堵在了教室的最后角落。
“当我小女朋友怎么样?我保你大学四年高枕无忧,当然你要在浪一点,咱们系保研的名额、教学金我全给你如何?”他一边说着这边伸出肥胖的手指朝着我胸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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