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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龙骧将军府会客厅内,庞坤已经记不清自己面前的茶杯添过多少次茶水了,可萧恪却始终没有现身。
他不明白,明明是萧恪派人去将他请来府里的,可是他人来了,萧恪却迟迟不来见他。
庞坤也问过来给自己茶杯添水的丫鬟萧恪何时来见他,却被对方告知自己只是府里一个端茶倒水的丫鬟,她也不知道公子何时会来见他,要庞坤再耐住心等等。
庞坤无奈,也只能继续耐住性子等候,这一等又是几个时辰,眼看快要到三更天,还是连萧恪的影子都见不到。
他也不是没想过拂袖而去,只是他不敢,不说人家背后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兄长,单单萧恪就不是他一个小小从七品主簿能够得罪得起的。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白天说错了什么话惹恼了萧恪,才故意派人将自己叫到府里晾着,若是如此,只怕自己的苦头还在后面呢!
就在庞坤一个人还在会客厅忐忑不安之际,门外终于出现了一个身影,庞坤惊喜抬眼望去,却发现来人并不是萧恪,而是将自己接来龙骧将军府的那名年轻护卫。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护卫,但庞坤也不敢怠慢,连忙从座位上起身,略一欠身问道:“敢问这位兄弟,不知武阳侯何时能够抽出时间来见一见我?”
李顺笑了笑,有些歉然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公子临时有其他事要忙,暂时不能来见庞主簿了,还望庞主簿见谅。”
“不敢当,不敢当。”虽说感觉萧恪就是在故意戏耍自己,但庞坤脸上哪里敢流露出半点不满之色,反而满脸陪笑道,“既然武阳侯没空,那我就先告辞了,待武阳侯有空我再过来一趟。”
李顺点点头,笑道:“我家公子也是这个意思,他还吩咐我用府里的马车将庞主簿送回家。”
“不敢不敢,这可如何使得,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庞坤有些糊涂了,萧恪将他叫来府里不就是为了故意折腾他吗,怎么现在又对他如此客气周到了。
李顺还是笑笑,语气却是不容反对的坚持:“这是我家公子的意思,庞主簿就不要让我为难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庞坤还能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你送我一趟了。”
……
不得不说,龙骧将军府的马车确实不错,又快又平稳,但庞坤坐在车内,心情却是忽上忽下的。
今天发生的一件件事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先是白天萧恪突然造访他们军器监,一直追问他们关于半年前军器监失火之事,而后就是自己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带到萧恪府上,却没有问自己任何事就将自己送回来了,实在是让他感觉匪夷所思。
只是一想到半年前的那场大火,他心中就不由一阵咯噔,怀疑是不是萧恪发现了什么,若是如此,自己当真是要大祸临头了。
可不对呀,若是萧恪真的发现了什么,今天晚上在他府上应该好好审问自己一顿才对呀,可他却压根不来见自己。
庞坤是越想越心慌,又联想到半年前畏罪自杀的大监和少监的死状,更是感觉脊背一阵发凉,冷汗瞬间浸湿他的后背。
此刻的他心中是异常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帮他们,给自己招来这么大的杀身之祸。
就在门外的小宦官左右为难无所适从之际,御书房内传来皇帝龙璟异常疲惫的声音:“让皇后进来吧。”
小宦官们闻言如获大赦,慌忙打开了御书房的大门,低眉顺眼道:“皇后娘娘请。”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柳璇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宫女吩咐一声,随后站在门口稳了稳心神,快步走入御书房内,小宦官慌忙在后面重新将门关上。
龙璟坐在御案后面,面色很是凝重,在他面前是堆放得高高一大摞奏折,几乎将他的脸完全挡住。
看到柳璇一脸寒霜走进御书房,龙璟已经猜到她的来意,心中不由暗暗长叹一口。
虽然心中有气,但柳璇也没忘记礼数,一进入御书房就矮身给龙璟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尽管龙璟已经猜到皇后要跟自己说什么,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故作不知笑笑道,“你若有事派个宫人来知会朕一声就是了,或者朕去一趟丹凤宫也何妨,何须你亲自来御书房见朕呢?”
“皇上恕罪,臣妾今日来见陛下,并非是为了后宫之事而来,而是为了国事而来,因此只能来御书房见陛下。”柳璇看着龙璟,面色很是平静,但眼神却是决绝得可怕。
因为不管哪朝哪代,后宫干政都是大忌,轻则下旨申饬,严重的话可是要废后的。
可在柳璇看来,如今皇上犯了一个大错,若是连身为皇后的她也不出来劝阻,只怕大宁江山危矣,因此她已经顾不上自己此举会不会惹来臣民非议,会不会因为惹怒皇上而被废掉皇后之位了。
听柳璇说得如此严重,龙璟也不由面色微微一沉,不过随后还是勉强笑笑,明知故问道:“不知皇后说的是何事?”
柳璇毫不犹豫跪倒在地,冲龙璟重重一拜,正色肃穆道:“请皇上以国事为重,切勿因为顾念亲情而置大宁的江山社稷于不顾。”
龙璟面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目光不自觉望向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
自从他驳回了刑部的奏请,要求大理寺重审贾信一案之后,百官的奏折就如雪花一般飞来御书房,无一不是劝谏他秉公处置贾信,切莫置大宁律法于不顾,以免天下臣民寒心。
若是大臣们不理解他也就罢了,可龙璟没想到现在连一向相信他的皇后柳璇也跑来御书房犯颜直谏,他此刻只觉得内心一阵异常的刺痛。
龙璟看着一脸决绝悲愤的柳璇,冷冷说道:“连你也觉得朕是一个是非不分不知轻重的昏君是吗?”
柳璇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臣妾从未觉得皇上是一个昏君,臣妾也知道皇上是一个至诚至孝之人,不忍庆阳侯老来丧子……但皇上可曾想过,皇上不仅仅是庆阳侯的外甥,也是天下人的君父,而今百姓有冤屈,皇上却不能秉公处置,试问天下人如何又看待皇上。”
龙璟一时默然不语,他知道皇后柳璇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也知道她是是为了大宁的江山社稷着想,可他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一星半点,哪怕是自己的皇后。
良久,龙璟长叹一口气,一脸正色道:“皇后,朕明白你的意思,朕也知道你是为了朕的江山着想,但是朕也有自己的苦衷,请你给朕一些时间,朕将来一定会给你,给天下臣民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萧恪心知肚明,上前扶起荆烈,故作诧异道:“荆兄,你这是做什么?”
荆烈对萧恪一抱拳,面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恩公,我荆烈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你不仅救过我的命,还不惜得罪自己的亲叔父帮我恢复武举人的功名,让我有脸回家见老娘……你对我恩重如山,如果我不报答你,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荆烈别的本事没有,但我敢拍胸脯保证,只要有我荆烈保护恩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得了恩公一根汗毛。”
萧恪听完心中也很是欣慰,不枉自己做了这么多努力,如今总算是成功收服了荆烈这个猛人,今后自己的生命安全总算是有保障了。
“好,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顿顿好酒管够,还有你也不用一口一个‘恩公’的叫,听着有点别扭,你就跟孙剑和李顺一样,叫我公子就好了。”
“是,公子!”一听萧恪说顿顿好酒管够,荆烈不由咧着嘴笑了。
“恭喜宿主抢在龙璟之前招揽不世猛将荆烈,龙璟失去5000天命值,宿主获得相应的5000逆鳞值,另外获得10点属性点和神秘礼包1个。”
此时,系统又再一次跳出来刷了一波存在感,提醒萧恪他是个有系统的人。
当听说萧恪突然来造访他们军器监时,新任军器大监赵泽是一脸懵的。
因为萧恪虽然官拜三品龙骧将军,品阶不低,但并不直接统兵,也就没什么需要跟他们军器监打交道的地方,因此赵泽实在想不出萧恪来他们军器监的原因。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大将军的弟弟,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军器大监能够招惹得起的,因此尽管猜不到萧恪到来的目的,但赵泽还是率领军器监上下全体官员,恭恭敬敬出大门恭迎萧恪,不敢有丝毫怠慢。
“武阳侯大驾光临,实在是令我们军器监蓬荜生辉呀。”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见面赵泽就满脸堆笑恭维起了萧恪,身后的一帮同僚更是跟着连声附和。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他们对自己如此恭敬有加,萧恪自然也不会跟他们摆什么脸色,笑笑道:“赵大监太客气了,我只是奉大将军之命,前来查看一下军器监的兵甲库,还望赵大监行个方便。”
一听萧恪是来查看兵甲库,赵泽和其他官员不由面面相觑。
因为朝廷对于甲胄兵器的管理是很严格的,军器监制造的每一件铠甲和兵器甚至是箭矢上都刻有唯一编号,兵部也会定期派人过来盘点核查,以确保万无一失。
可萧恪并不在兵部挂职,因此赵泽他们想不通萧恪怎么会突然跑来军器监想要查看他们的兵甲库。
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萧恪微微一笑,解释道:“家门不幸,前些日子我叔父萧修不是因为武举舞弊被朝廷查办了吗,前几日又有人向大将军检举揭发说我叔父之前还涉嫌勾结军器监的人倒卖朝廷的甲胄兵器,因此大将军派我过来查看一下兵甲库,看看此事是否属实。”
赵泽等人顿时恍然大悟,只是听说军器监有人勾结萧修倒卖甲胄兵器,一个个都不由有些紧张起来,毕竟此事若是属实,大将军连自己的亲叔父都严惩不贷,只怕军器监上下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见弟弟一时沉默不语,萧恒不由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王婧,随后语重心长对萧恪说道:“这里没有外人,有些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可能一时半会儿还忘不掉那个女人,但你要明白,她如今已经嫁为人妇,与你之间再无可能,你也是时候该放下这段孽缘,好好娶妻生子,如此,方才对得起父亲的在天之灵。”
“大哥,你不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听大哥越说越离谱,萧恪只能无奈说出自己自己心中的顾虑,“我并非是不愿娶妻生子,只是嫂子口中的薛家小姐虽然与我家世相当,可我对她的才貌和品性一无所知,实在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良配。”
从穿越来的第一天开始,萧恪心中就很清楚,自己既然享受到了名门望族的种种好处,自然也得遵守封建社会的条条框框,首当其冲的就是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一个人做主。
虽然古人常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对于世家大族而言,家族子弟的婚事不仅仅关系到家族的繁衍生息,更是家族与其他家族联姻的大好机会。
别看眼前的萧恒与王婧相敬如宾,可他们二人的婚事同样是政治联姻,只因为兰陵萧氏与琅琊王氏同属徐州名门,通过这门亲事,萧家和王家在朝堂上成了最亲密的盟友,共同进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王婧为薛翎说媒,可不是因为薛家的主母是自己的姑母,而是因为河东薛氏是关中名门,他们通过王婧向萧家提出联姻,也是主动交好萧恒的意思,若是最终促成了这门婚事,萧家在朝堂上又会多了一个同气连枝的政治盟友。
道理萧恪都懂,他也知道自己很难摆脱政治联姻的命运,但是他还是想最大限度维护好自己的利益,比如说绝不能让自己娶到一个丑女为妻。
因为世家之间联姻最重要的一点是看家世是否匹配,品行尚在其次,相貌更加不用说了,要不怎么会有“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的说法呢?
如今嫂子王婧为薛家说媒,只说薛家女与自己年龄相仿,却没有提到她的品性与容貌如何,萧恪自然而然担心这位薛家小姐是不是长相欠佳,因而嫂子才绝口不提。
王婧一听萧恪问起薛家小姐的才貌与品性,不由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笑笑道:“我也只是听我的姑母说起薛翎,我自己也从未见过她本人,不过薛家身为关中名门,门风一向甚好,而薛翎又是薛家嫡女,想来品性差不到哪里去吧。”
萧恪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相对于品性,他其实更关心这位薛家小姐的相貌到底如何。
眼见萧恪迟迟没有表态,萧恒似乎明白了什么,便笑笑道:“我听闻薛家的家主薛浦近日身体抱恙,但我公事繁重,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去探望他,不如这样你替我去一趟薛府,代为问候薛浦一声。”
“大哥放心,此事就交给我了。”
萧恪点点头,当即一口答应下来,他当然明白大哥是要自己打着探病的名义上门相亲,心中不由暗暗一阵感慨,果然是亲大哥呀,自己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是一点都瞒不过他。
……
翌日下午,萧恪人就站在了薛府大门外,身后跟来的护卫李顺怀中还抱着一个长长的朱漆檀木匣子,里面装的是一株上好的千年人参,毕竟是打着替兄探病的名义登门,做戏总得做全套吧。
萧府大门外,孙剑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看气势恢宏的大门和一脸冷峻的护卫,再看看自己手中的一枚玉佩,却始终没有勇气踏上萧府的台阶半步。
当日在镇远武馆,萧恪在临走之时给了他一枚玉佩,告诉他如果官府的人再敢找他或是荆烈的麻烦,就拿着这枚玉佩去淳化坊的萧府找他。
孙剑当时只当萧恪一片好心,推辞不下只好收下了玉佩,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此后的日子里,他天天去找荆烈,请他喝酒,一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二来也想跟他学个一招半式,好好长长本事。
荆烈也佩服他小小年纪就有一身傲骨,也乐于结交孙剑这个小兄弟,两人日日把酒言欢,切磋武艺,好不痛快!
可惜好景不长,今日孙剑照例去荆烈落脚的客栈想要找他喝酒之时,却得知在他来之前,朱捕头上门胁迫客栈的伙计给荆烈的酒菜中下了蒙汗药,从而放倒了荆烈,将荆烈押回了县衙大牢关起来了。
一听荆烈被捕入狱,孙剑当即慌得六神无主,方寸大乱,想到荆烈是因为帮自己才得罪了官差,他更是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将荆烈给救出来。
他知道自己父亲和武馆的人都指望不上,也明白现在官差肯定在到处找他,走投无路之下终于想起了那日萧恪对他说的话,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到处打听最终找到了淳化坊的萧府。
直到此时,孙剑才知道,那个萧恪虽然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来头着实吓人,不仅年纪轻轻就封侯拜将,竟还是权倾天下的大将军萧恒之弟。
当得知萧恪的真正身份之时,孙剑反而有些退缩了,他从没跟这些达官贵人打过交道,总觉得这些权贵只会鱼肉百姓,根本不会将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的死活放在眼里。
只不过一想到此时荆烈深陷囹圄,那些怀恨在心的官差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他,自己晚一刻钟他都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此处,孙剑只能心一横,牙一咬,深吸一口气,大跨步上了萧府的台阶……
“站住!什么人,胆敢强闯萧家府邸。”
果不其然,孙剑没走几步,萧府门口的护卫就注意到了他,其中一人当即暴喝一声,喝止住了孙剑。
孙剑也乖乖停下脚步,陪着笑脸道:“几位兄弟,在下是来拜见萧公子的,还望你们帮在下通报一声。”
“谁跟你是兄弟!”说话的护卫一脸不耐,随后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孙剑,看他一身粗布衣服,不由冷笑道,“哪里来的泼皮无赖,我家公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还不快滚,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孙剑心中一阵哀嚎,萧恪府上的这些护卫尚且如此狗眼看人低,又怎么能指望萧恪愿意对他们施以援手呢?
只是一想到还被关在县衙大牢的荆烈,孙剑也只能一咬牙,从怀中摸出萧恪给他的玉佩,递给护卫,忍气吞声道:“这是萧公子给在下的信物,说在下可以拿着这块玉佩上门求见他,还望几位行个方便。”
一听孙剑有萧恪给的信物,再看他拿出的玉佩,几名护卫顿时瞪直了双眼,他们在萧府当差的日子都不算短,当然能够认出这确实就是萧恪经常随身佩戴的那枚玉佩。
一名护卫小心翼翼接过玉佩,仔细查看了一番,更加确信这就是萧恪的玉佩,又上下打量了孙剑一番,语气也客气不少了:“那你在门外稍等片刻,我这就帮你通报一声。”
说完,也不等孙剑回话,就拿着玉佩转身快步走进了萧府内,半点不敢怠慢。
因为前几日萧恪突然不分缘由遣散了府中三十几名护卫和下人,搞得剩下的人也是一个个心惊胆战,一天天小心翼翼,生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萧恪,也被逐出萧府。
如今孙剑虽然看着衣衫寒酸,却能拿出萧恪的玉佩,这些护卫自然不敢等闲视之,免得坏了萧恪的事,自己也落得一个被赶出萧府的下场。
孙剑看着护卫匆匆离去的身影,心情也很是期待和忐忑,眼下能不能救出荆烈,就看萧恪愿不愿意帮这个忙了。
……
萧府会客厅内,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脸局促不安的孙剑,萧恪不由摇摇头一笑,他也没想到孙剑这么快就会找上门。
那日荆烈一听到他姓萧就突然变脸,萧恪便猜到荆烈很可能跟他们萧家的人有什么过节,回来之后便派人到处去查,还真让他查出了一些端倪。
原来荆烈之所以来京城,就是为了参加三年一次的武举,而负责今年武举的几名主考之中,就有兵部侍郎萧修,论辈分他萧恪和萧恒两兄弟还得尊称他一声叔父,而荆烈不知怎么的就得罪了这个萧修,导致最后不仅没有考上武进士,还因为涉嫌辱骂朝廷命官被革除了武举人的功名。
而荆烈这么一个暴烈耿直的人,不仅从此恨上了萧修,还连带着是个姓萧的他都看不爽,也难怪那天一听到萧恪自报家门,当场就冷下脸。
得知事情原委的萧恪也有些哭笑不得,也难怪按照原先的剧情,萧恒最终会败给龙璟,敢情拖后腿的猪队友不止前身一个呀,一个个仗着萧家得势无法无天,这是怕萧家的敌人还不够多吗?
如今萧恪虽然知道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不过他也知道荆烈这种头脑简单之人最容易认死理,一旦记恨上就绝不会轻易转变,想要化解他心中的怨气还需要一些时日,更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他也猜到当日荆烈出手暴揍了捕头朱三,这些官差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报复荆烈,只要荆烈一不小心落入官差手中,自己再仗义出手将他救下,必然可以怒刷一波好感,一举扭转自己在荆烈心中的形象,从而有机会将他招揽到自己身边。
如今听孙剑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萧恪自然知道时机已到,终于到了自己粉墨登场装逼打脸的时刻了。
此时孙剑见萧恪一直笑而不语,心中不由有些一阵发虚,他也知道自己跟萧恪非亲非故,当日荆烈又冒犯过萧恪,萧恪若是不想帮荆烈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一想到还在牢中受苦的荆烈,孙剑唯有心一横,当即起身跪倒在萧恪面前,苦苦哀求道:“萧公子,我知道当日荆大哥对你多有不敬,我在这里替他跟你赔个不是,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帮他吧!”
萧恪上前扶起孙剑,笑笑道:“你只管放心,荆烈也是我萧恪敬佩之人,既然他如今有难,我自然会帮他一把的。”
孙剑眼眶顿时湿润了,又对着萧恪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当日荆大哥对萧公子出言不逊,想不到……我在这里替荆大哥谢谢萧公子了。”
萧恪又笑笑,道:“事不宜迟,你随我走一趟吧。”
孙剑闻言不由又惊又喜,脱口问道:“是去县衙吗?”
“不!”萧恪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们先去一趟金吾卫衙门。”
孙剑闻言不由一愣,心中很是不解,荆大哥明明是被关在县衙大牢,萧公子去金吾卫衙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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