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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宋无忌见她说得真挚,而她的那些碎布头里确实也没有好布料,心气又顺了些。
“添福!”宋无忌就大喊了一声,将候在门口的添福给叫了进去,“你去找抱琴,让她去库房里挑两匹花色时兴的锦缎出来给如意送去!”
“哎!”添福刚才一直在门口悄悄打听着屋里的动静,他自然就听到了赵如意所说的那些话,也替赵如意捏着一把汗,听得自家主子好似没有了责备之意,反倒还让抱琴去取些锦缎来,他便知道如意这是转危为安了。
依旧跪在屋里的赵如意却是转起了她那咕噜噜的大眼来。
不过是做几个荷包这样的小东西,哪里用得着整匹整匹的布料?那剩下的料子,她是留着?还是留着呢?
于是她就试探着道:“世子爷,做荷包也用不了多少布料,那剩下的那些……”
“赏你了!”宋无忌却是云淡风轻地道,“但有一样,你做出来的荷包,只能比这个好看!不然的话,我就会让你好看!”
“这个如意自然是知道好歹的!”赵如意就笑嘻嘻地应着,心里就已经开始盘算着拿那些布料给爹娘做新衣裳了。
抱琴那边却是大吃了一惊。
世子爷竟然让自己去库里挑两匹花色时兴的锦缎赏给如意?
这个死丫头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她就看了眼前来传话的添福,并扯出个笑脸道:“世子爷可有说过是为了什么?不然的话,我这锦缎的花色也不好挑呀!”
可是因为上次小题大做的事,抱琴差不多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给得罪了,添福的心里自然也记着这件事,因此他并不想同抱琴多说话。
“是给如意做五毒荷包用的!”添福就负了手道,“世子爷说了,得挑两匹花色时兴一点的赶紧给如意送去!我前边还当着差呢,也就不与你多说了。”
说完,他就好似脚底抹了油一般地溜之大吉了。
在了解到是世子爷钦点了赵如意做荷包时,抱琴心里就算再不平也只能作罢。
谁叫她的女红不好呢?
因为和国公夫人的关系交恶,这些年世子爷的衣衫都是在外面的成衣铺子做的,她们根本不同针线房的人打交道。
抱琴虽然为之气结,可世子爷交代下来的差事却不能不办。
只是她并未从库中选取最新的布料,而是挑了两匹存放的年头有些久的蜀锦给赵如意送了过去。
“真是没瞧出来,你的鬼主意还真多!”抱琴见到了赵如意,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在夕照堂,可千万别想什么鬼点子,动什么歪脑筋。”
这话,却听得赵如意直想笑。
在她看来,抱琴的那点小心思根本就不够看。
不管怎么说,上一世她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坐上了二公子房里大丫鬟的位置,对付像抱琴这样的人,她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好在这一世,她少了那些争强好胜之心,不然的话,别说是一个抱琴,就算是十个,她赵如意也不放在眼里。
不过,既然自己选择了示弱,那就要有个示弱的样子。
赵如意就装出了一脸的惶恐,连连说着不敢。
待抱琴离开后,赵如意便查看起那两匹布来。
虽然一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对这两匹蜀锦也没有太高的期望,可看着那长霉又泛黄的素色布面,赵如意还是觉得抱琴这差事当得太过敷衍。
好在做荷包要用的布料并不大,赵如意挑了最干净的地方,做了一个月白色的元宝荷包和一个烟灰色的蟾蜍荷包送到了宋无忌的跟前。
因为有言在先,要做得比添福的那个葫芦荷包还要用心和好看,赵如意在这两个荷包上也是下了大功夫,不但针脚细密,还用了几年后京城里才会流行的五彩穿珠绣,让人一瞧就觉得新奇。
得了新荷包的宋无忌自然就将之前那个葫芦荷包丢还给了添福。
宋无忌微笑着把玩着手里的新荷包,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眉头便皱到了一起。
虽然他不常出门,可他也认得出用来做荷包的布料是几年前京城曾流行过的蜀锦,早几年他就有两件这种面料的直裰。
依照京城一年一流行的势头,当年的蜀锦怎么也不可能是眼下时兴的花色。
尽管这蜀锦如今不流行了,可当年也是卖到了一二十两银子一匹,赵如意的手上决计不会留有这种寸头,也就是说她用来做荷包的底布,只有可能是抱琴给的。
虽然这些蜀锦用来做荷包已经是大材小用了,可是抱琴对他的话却是阳奉阴违,这就让他不能忍。
“你确定同抱琴说了,是让她挑两匹时兴的锦缎给如意么?”宋无忌就有些不悦地看着添福道。
添福忙不迭地点头:“小的的确跟抱琴姑娘说了,她当时还问小的要时兴的锦缎做什么,小的说是做五毒荷包来着。”
了解到所有的症结都是出在了抱琴身上后,宋无忌自然又训斥了抱琴一顿。
“我原本以为上次对你进行了一番敲打之后,你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却还是老样子,”心里有些失望的宋无忌看都没有看抱琴一眼,而是任其跪在那哭泣,“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是我身边大丫鬟,是这个院子里的独一份,所以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果是这样,那从明日开始,赵如意也升成一等丫鬟,到我身边来端茶倒水吧!”
抱琴听着这话,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没想到她一直像防贼一样防着的赵如意,竟然来了三个月不到,就这样和自己平起平坐了?而且这种局面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抱琴的心里那个悔啊。
可她也知道,只要是世子爷已经决定了的事,就没有更改的余地,如果自己再在这件事情上反复纠缠,很有可能会让世子爷迁怒于自己,反倒要让自己听命于赵如意。
因此抱琴只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将这一消息告知了赵如意。
岂止是出问题!
简直是有大问题!
赵如意就忆起上一世二公子宋无忧在外面闯了祸的那一回,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地回来。
二公子的舅母钱太太就带了上好的人参和三七来探望。
因那三七是补血之物,薛夫人命人做成了药膳端给了宋无忧。
岂知那宋无忧在吃过之后,身体非但不见好,反倒出现了头昏眼晕之症,可把薛夫人给吓坏了,赶紧又从宫里请了老太医来看。
老太医一眼就瞧出了舅太太送来的并非是三七,而是土三七,服用后非但对身体无益,还有可能让人中毒,若是长时间服用,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土三七和三七长得极为相似,赵如意还是当时在那老太医处学得如何分辨三七和土三七,才能一眼瞧出手里的这块三七有问题。
“怎……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是在仁安堂抓的药呀!这一路上我都没有打盹,提着药就直接回了府。”添福听得赵如意说得这其中的厉害,一时也慌了神,这药是他去药铺抓来的,真要出了什么事,他第一个就逃脱不了干系。
这仁安堂可是京城里最大的药铺,因为药好,平日里药材的价钱也比别的铺子要贵上一成。
可即便如此,京城里的有钱人家还是趋之若鹜。
毕竟大家看重的还是药效,至于要多花的这几个钱,反倒不是最重要的。
许太医的药方没有问题,抓药的仁安堂也不是个以次充好的地方。
可如果说是添福从中做了手脚?赵如意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那问题到底出在了哪?
赵如意也就带着添福去了宋无忌的跟前,跟他说起了这有毒的土三七。
自己喝的药有问题?
宋无忌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病情才总会反复,久治不愈?
如果这就是症结所在,宋无忌的心里反倒升起了一丝希望。
“去,赶紧去把许岚找来!”内心五味陈杂的宋无忌就交代着添福道。
添福哪里还敢耽误,也顾不得天色渐黑,就好似脚底抹了油一样地跑了出去。
许岚本是要当夜班的,突然听闻宁国府来了人寻他,也是吓了一跳,并暗自在心中思量:难不成是宋无忌的病情突然有了反复?不然何须这个时辰来寻他。
与许岚一同值班的太医就对他投来了幸灾乐祸的目光。
毕竟当初许岚去皇后面前求得这份差事时,他们这些人就存了看戏的心思。
许岚也懒得理会他们,而是赶紧换了腰牌,眉头紧锁地出了宫。
待到了宁国府,听得赵如意说清了前因后果,他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
“你是说这一次从仁安堂里抓回来的药,都是土三七?”许岚自然知道自己所开的药方里没有这一味药。
“对!”赵如意就拿出了六七块大小不一的土三七来。
自从她发现药包中的药不对后,就将其他几包药也打开了,发现另外几包中也无一例外都是土三七。
许岚仔细看了看那些土三七,又查了查那些药包,便在心中暗叹自己还是大意了。
之前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有可能是药材上出了问题,要不宋无忌的病情怎么会时好时坏,而且每次出现的新症状都不一样!
只是抓错药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仁安堂里?
“以前也这样吗?”许岚就神情严肃地看向了赵如意。
“这我可不知。”赵如意就摇了摇头,“我也是今日不小心打翻了药材才发现。”
宋无忌在一旁却显得有些兴奋:“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病情才会总是反复?”
“不是没有可能!”许岚就在屋里踱起步来,“这方子上的每一味药都是相辅相成的,缺了一味,不但药效会大打折扣,有时候还有可能会有反效果。像这有毒的土三七,若是长时间服用,还会伤肝,到时候恐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听得许岚这么一说,一屋子的神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宋无忌少说也已经服用了六七年的汤药了,真如许岚所说,那岂不是已经毒入膏肓了?
看着众人担忧的神情,许岚皱着眉摇头道:“不像,通过我给世子爷把的脉来看,他的病情虽复杂,倒也没到危及性命的程度。”
难道这个土三七只是个意外?
新的疑虑又涌上了大家的心头。
“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弄明白这个三七是怎么变成土三七的吧!”赵如意也就提议道,“明日让添福拿着那张方子去仁安堂再抓一次药。”
许岚也认为赵如意的这个方法可行,便和宋无忌等人秉烛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处。
待到第二日那仁安堂刚开张时,添福便找上了门去。
只是他一进铺子就唉声叹气地将昨日的那张药方拍在了仁安堂的柜台上。
因为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在仁安堂抓药,这仁安堂上至掌柜的下至跑腿的就没有一个不认识添福的。
趁着早上的生意还不是那么忙,仁安堂的张大掌柜就忍不住凑到添福身边道:“不是昨儿个才抓过的药么?小哥儿怎么今儿个又来了?”
添福就愁眉苦脸地道:“别提了,昨儿个我从你们这取了药回去时遇到个骑马的疯子,不但将我的药包撞到了地上,还给踩了个稀巴烂!”
“不但累得咱世子爷昨日少喝一副药,还害得我今日要来重新抓药!最惨的是,这药钱还得从我下个月的月例银子中扣出来,掌柜的您说,那骑马的是不是该挨千刀?”添福说着说着竟开始捶胸顿足,连那张大掌柜的见了,都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咒骂那个骑马的人。
“行了,行了,等下你的这几副药我让他们算便宜点给你,也好让你下个月少扣些钱。”仁安堂张大掌柜就颇为同情地拍了拍添福的肩,并叫来一个伙计来为添福抓药。
添福一瞧那伙计,刚巧就是昨天为他抓药的那位。
那伙计一见着添福又拿了张和昨天一样的药方来抓药,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添福只得将之前同张大掌柜说的说辞再说了一遍,听得那抓药的伙计也是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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