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时候，姜复又来到了冷宫。
他沉默不语的脱去我的衣服，冰凉的唇贴在我的颈侧，他不说话，也不解开我的眼罩，只是沉默的在我身上起伏。
可我知道，他就是姜复。
他每晚都来。
这晚，我不再像死鱼一般任他掠夺，而是如我初来北齐那时，笨拙的回应着他。
我的泪滴到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动作顿住了。
冰凉的手指擦过我的脸颊，他的声音有些哑。
“怎么又哭了？”
他问我，然后解去了我的口枷。
我恶心的有些想吐。
可我又想到了城楼上的衡之，于是我流着泪，用脸蹭了蹭姜复的手心，像乖顺的小狗的一般，我说：“陛下，奴婢知错了。”
姜复没说话，他掐着我的腰，更加用力了。
我攀着他的肩，低低的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是姜复咬在了上面，他的声音贴在我的耳边，似叹气，又似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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