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赵子明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仿佛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
“别怕，我在……”那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奇异地盖过了四周怪物的嘶吼和机械音的嘲讽，让赵子明原本快要崩溃的神经稍微安定下来。
是谁？
是谁在说话？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和那些张牙舞爪的怪物。
难道，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别怕，子明，看着我。”
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莫名地让赵子明感到心安。
他终于看清了，在那些扭曲可怖的怪物之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清澈的眼眸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耀着温柔的光芒。
“小……小雨？”
赵子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小雨是他青梅竹马的玩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
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我，子明，别怕，我会保护你。”
小雨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颊。
赵子明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依旧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雨的手穿过他的身体，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
“你……你不是真的……”赵子明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伤和绝望。
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幻觉，也不愿意相信小雨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是真的，子明，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小雨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吗？”
“约定？”
赵子明努力地回想着，脑海中闪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