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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番外笔趣阁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就那么一脸木讷的,转过身去。也不再看我和余叔也不说话。踮着脚,就往天台大门口走去。很快的,便消失了踪影……而捂着脖子,艰难爬起身的余叔,见淹死鬼张强离开。此刻却兴奋的对我开口道:“哈哈哈,鸡叫了。小姜,我们安全了安全了……”听着余叔激动的声音,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力气。也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第一时间看向了之前,旁边一栋楼的天台。只是再次看去,那里空空如也。空气之中,也没闻到那一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治疗余叔的伤势。他脖子上被抓伤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湿透了他的上衣。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如果不快速止血,进行治疗。余叔很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出现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余叔,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说完,我直接...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4-12-20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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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就那么一脸木讷的,转过身去。也不再看我和余叔也不说话。踮着脚,就往天台大门口走去。很快的,便消失了踪影……而捂着脖子,艰难爬起身的余叔,见淹死鬼张强离开。此刻却兴奋的对我开口道:“哈哈哈,鸡叫了。小姜,我们安全了安全了……”听着余叔激动的声音,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力气。也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第一时间看向了之前,旁边一栋楼的天台。只是再次看去,那里空空如也。空气之中,也没闻到那一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治疗余叔的伤势。他脖子上被抓伤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湿透了他的上衣。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如果不快速止血,进行治疗。余叔很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出现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余叔,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说完,我直接...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就那么一脸木讷的,转过身去。

也不再看我和余叔也不说话。

踮着脚,就往天台大门口走去。

很快的,便消失了踪影……

而捂着脖子,艰难爬起身的余叔,见淹死鬼张强离开。

此刻却兴奋的对我开口道:

“哈哈哈,鸡叫了。

小姜,我们安全了安全了……”

听着余叔激动的声音,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力气。

也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一时间看向了之前,旁边一栋楼的天台。

只是再次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空气之中,也没闻到那一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

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治疗余叔的伤势。

他脖子上被抓伤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湿透了他的上衣。

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

如果不快速止血,进行治疗。

余叔很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出现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余叔,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我直接脱了上衣,当作绷带做一个临时的按压止血处理。

将龙头菜刀插入刀鞘之中,

也不管余叔愿不愿意,背起余叔便往楼下跑。

在路过七楼门口,发现门已经关上,但我还是加快了速度。

生怕那老妪,从房间里冲出来害我俩。

等我跑到楼下,余叔还在对我说:

“我没事儿,放我下来走吧!”

可我怎么可能放他下来,脖子上血管本来就多。

受到撕裂伤,必须尽快止血。

他越动,流的血越多。

“余叔你别说话,按压好伤口,我先送你去医院……”

等到了门口,发现余叔的电瓶车被人给偷了。

我手机被打湿用不了,余叔的手机还在那凶宅内。

路上也见不到个车。

我背着余叔,只能往前跑。

期间遇到三辆私家车,见我光着膀子,余叔浑身都是血。

没一个愿意拉我们的。

余叔的情况,却越来越不乐观。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

一辆早班公交车,却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突然出现的早班公交车,让我都有些意外。

而公交车刚停下,前车门便打开了。

然后便看到司机师傅手扶着方向盘,伸长了脑袋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这是怎么了?”

我见司机师傅问话,急忙回了句:

“师傅,我叔受伤了,必须立刻送医院。”

司机师傅听我这么一说,没有丝毫犹豫:

“上车吧!我给你送过去。”

听到这里,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还是好人多啊!

而司机师傅,也对着车厢内的乘客开口道:

“诸位乘客,现在有个伤病患者,急需送往医院,所以原定路线有所改变。

如果有乘客赶时间。

可以提前下车,换乘其余交通工具。

请各位多多包涵。”

车厢内的乘客没说话,也没人下车,比较安静。

司机师傅见没人下车,没有人回话。

便继续开口道:

“那我们就上路了。”

说完“咔嚓”一声,门关了。

可刚上车的我,心头却是“咯噔”一声。

刚才,公交车师傅说过“上路了”?

一般开车的,谁会说上路?

都是说“出发”。

说上路,都是说死人的,活人谁用这两个字?

惊讶之间,我扫视了车厢一眼。

发现车厢内比较潮,像刚洗过的地板。

而且这公交车的款式,看着也很老。

好像是我小时候,乘坐过的那种老公交车。

车内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

有抱着婴儿,喂奶的妇女。

有提蔬菜的花甲老人,架着公文包的销售或者白领,也有背着书包的学生。


花糕我知道,小花糕我也见过。

但这鸡血小花糕,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余叔一边和面,一边介绍道:

“阳有阳食,阴有阴菜。

这六供头道菜,便是这鸡血小花糕。

鬼吃花糕,心口甜。

再凶的恶鬼,只要吃上我做的鸡血小花糕,也得降他三分戾气。”

余叔说得是信誓旦旦。

而且他和面的手法、打粉的动作,都极其熟练。

同时,他让我把杀完的鸡,鸡毛拔了,再去外面的绿化带挖三十八条大蚯蚓回来。

还说这六供第二道阴菜,叫做“地龙炖鸡”。

这地龙,也就是蚯蚓。

蚯蚓炖鸡,我听这名字,便感觉瘆得慌胃里一阵翻腾。

不过我却清楚,蚯蚓虽然不好看,但的确是一味中药。

清火、利尿且叫地龙。

余叔说;鬼吃炖鸡,开怀有戏。

接下来,还给我介绍了后面几道菜的名字和作用。

而第三道阴菜,叫做槐皮煮肉。

老槐树皮加槽头肉,也就是猪脖子放血的那一圈淋巴肉,还不能煮熟。

说鬼吃煮肉,有血有肉。

第四道叫牛油青菜,这菜正常一点,就是牛油味大。

吃火锅还行,但用来炒菜,味道就很冲。

而且炒出来的青菜,还必须摆放成“人”字形。

说鬼吃青菜,无病无害。

后面的第五道,第六道。

是两道炸菜,但也是很另类。

分别叫做鱼刺丸子,断头炸鱼。

鱼刺丸子,是在猪肉里混合了细小的鱼刺油炸。

以及最后一道,断头炸鱼。

只炸身子,不炸鱼头。

油炸完后,还得在鱼头上抹一层厚厚的猪油。

而这两道阴菜,也有各自的说道。

鬼吃丸子,知痛知耻。

鬼吃炸鱼,入地不语。

六道菜,也是六阴供。

或许有人听过,但制作方法和流程。

也只有余叔这样的阴厨,才懂得烹饪。

我帮不上太多的忙,就只能在旁边打打杂,看看菜。

余叔则忙前忙后,每一道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六道菜而已,看似并不复杂。

可我们从五点开始,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

当余叔将厚厚的猪油,涂抹在最后一道阴菜,炸鱼身上的时候。

六供阴菜,这才算是完成。

而今晚,我便要在余叔的指点下,开桌摆宴。

用这六道供奉阴菜,化了张强那小子的怨煞之气,送他去回轮。

如此,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我也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菜做完了,现在就差最后几个步骤,就算大功告成了。”

余叔长出口气,开口说道。

我则追问了一句:

“余叔,还差什么步骤?”

余叔则看着我道:

“这供奉菜出锅,必会引来周围孤魂野鬼嘴馋。

如果中途让别的脏东西给吃了。

那我们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正主来之前。

我们得保菜,保完菜,还得选桌……”

余叔说得挺玄乎,可听着又像那么回事儿。

我就问他,这“保菜”应该怎么保?

选桌,又该怎么选?

余叔则一点点给我讲解。

他先拿出了一张黄纸。

让我割掉自己的头发烧成灰,用手指在上面写一个封字。

说这叫“发灰封符”。

到时候,我就把这六道菜,放在一个大背篓里。

用黄纸贴上去,这样那些觊觎六道阴菜的脏东西。

除了能闻到味儿,是没办法吃到里面的阴菜。

除非我自己,拿掉了封符。

这样,就能做到保菜。

选桌,则根据缠着我那鬼祟的特性而选。

张强是淹死的,所以得在水边摆桌。

因为刘叔家的位置,正好距离人民公园不远。

昨晚,张强也在那里出现过。

因此,选桌的位置,就设在人民公园。

离湖三米远的湖岸上,这也是最合适的地方。

别处,就只能是张强淹死的地方。

可那地方在学校的小白桥,我要是去那儿摆桌,肯定得被保安也撵走。

做完这些,我就只需要静等,等缠着我的鬼出现。

到时候,只需要一道一道的上,等对方吃过六道阴菜。

便能化煞化怨,超脱超生,不再纠缠我。

当然,余叔说也有例外。

除非对方是极凶极煞的恶鬼。

但他并不认为,刚死的张强是那种鬼……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头头是道。

我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现在,余叔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他怎么说,我就跟着做。

我点头答应,记住了其中每一个步骤。

余叔给了我一个大背篓,是他平时用来买菜用的。

现在则被我依次放下了六道阴菜,用纸板隔开。

最下面的是断头炸鱼,最上面的则是鸡血花糕和一碗粒粒饱满的白米饭,外加一根长香、一双筷子。

放好过后,我拿了把剪刀,剪了一些头发下来。

用火烧成灰,再用手指沾染。

在黄纸上写了一个“封”字,贴在了背篓上。

最后,余叔还把他摆摊的小桌子,拿了一把给我。

用来晚上摆桌用。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我也该出门了。

余叔则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事儿呢!余叔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缠着你的那东西,应该不会太凶。

只要今晚,你把叔这六道阴菜端出去给他吃了。

送他离开,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把叔这把菜刀带上。

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关键时刻或许能防身。

但能不拔刀,就不拔刀。

我这龙头菜刀,始终是切菜切肉的。”

说完,直接将他切菜的一柄龙头菜刀递给了我。

看得出来,这刀对余叔这个厨子来说,非常的珍贵。

刀很重,很锋利。

握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三百块钱,余叔却帮我到这个份上,只是一份大恩情。

我看着余叔,看着手中的龙头菜刀。

心头无不的感激:

“余叔,不管今晚结果如何。

你的恩情,我姜宁都记住了。”

说完,我九十度的给余叔鞠了一躬。

余叔却笑了笑:

“不用如此。

我帮你,是因为我俩有缘分。

也是帮我自己积积福德。

十点了,快去吧!”

我对他点点头道:

“余叔,那我先走了。

等这事儿过了,以后一定报答你!”

余叔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我则收起那把龙头菜刀,别在腰上。

背起大背篓,提着那张折叠桌就出了门……


突然见到张强拿出那枚被小雨含在嘴里的硬币。

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开口道:

“张强,你、你怎么把死人嘴里的硬币拿回来了?

还是拿去用掉吧!不吉利。”

张强根本不以为然,拿在手里道:

“姜宁,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死人含在嘴里的又怎么样?

那些卖古董的,越是古墓里的东西,还越值钱呢!”

我还想再劝两句。

可张强却在这个时候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扭头看向宿舍外,一脸凝重的反问我道:

“听到没?听到没?好像、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

我见张强一脸认真,也仔细的听了一下。

楼道内出奇的安静,连脚步声都没有,哪儿会有人叫他名字?

“没听到!”

我摇了摇头。

可张强表情凝重,很严肃道:

“真有,小白桥那边!”

听到“小白桥”三个字,我都懵了。

我们所在的宿舍楼,距离学校内的小白桥,少说有几百米远。

拿着扩音喇叭喊,我们在宿舍内也都听不到。

“这么远,你听得见?”

我根本不信,同时打量起张强。

感觉他不太对劲,脸色发白,还不断冒汗:

“张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张强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才转身回来:

“也是,那么远,应该听错了。

肯定是我跑回来的时候运动过量,有点低血糖。

你桌上这块巧克力我吃了,我先补补。”

也没等我同意,张强便当着我的面撕开了巧克力的包装纸,接着就吃了。

但我看他,脸色还是比较差。

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且又向他提了一次,让他快拿去花掉那枚硬币。

张强还是不以为然。

先是在我面前活动了一下,说自己没问题。

然后又说,硬币明早再拿去买豆浆,他不怕死人含过。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好继续说啥。

张强则和个神经病似的,在寝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就说好困想睡觉。

也没洗漱,直接就爬上了床,盖着被子就一动也不动了。

寝室就我两人。

张强熟睡之后,本来很精神的我,也很快有了睡意。

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我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呼……”

“呼……”

“呼……”

那声音不大,但像是很长的吸气声。

每一声都像要断气似的,压得特别的沉,像死人最后一次吸气的感觉。

朦胧的侧过身子,微微抬了抬眼皮。

结果看到一张白灿灿的脸,就爬在我床头,还张大了嘴巴,正对着我“呼呼呼”的拼命吸气。

吓得我“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身体迅速从床上弹起,急忙往后缩,贴在了墙边。

我还没回过神来,那张白脸也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开口道:

“姜宁是我,是我张强……”

听到这话,我才定了定神。

通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依稀看清。

这白灿灿的人脸,正是我的室友张强。

我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

“张强,你特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我床边吸气干嘛?吓死我了都。”

张强嘿嘿笑了笑,站在床下摸了摸脑袋道:

“不好意思姜宁,你身上是不是喷香水了,感觉好闻。

就没忍住,趴在床边多吸了两口……”

说完,张强还是没忍住的。

对着床上的我,又猛吸了口气儿。

我看着吸气的张强,直接就骂了一句:

“喷个毛,你特么是个傻比是吧?闻我身上的味儿?快滚远点。”

他给我整得很无语,很生气。

张强却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道:

“不让闻就算了。

被子借我盖盖呗。

今晚这狗天气,不知道咋整的,冷死我了……”

我也懒得再搭理张强,直接把薄被扔了过去。

我是没觉得冷,反而还有点热。

张强拿到我的被子,笑嘻嘻的对我说了两声谢谢。

对着我的被子又吸了两口。

说真好闻,然后才爬回床上。

他盖好两床薄被,面朝墙背对我,呼呼睡觉去了。

但只听到他吸气,没听到他出气……

躺回床上,精神了一小会儿。

那一股浓浓的睡意再次袭来,挡都挡不住。

等到第二天睡醒,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明明昨天睡得那么早。

现在醒来,还是感觉特别的困,完全没睡醒。

张强已经不在,宿舍里就只剩下我一个。

我打着哈欠下了床。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准备去食堂吃个晚饭。

感觉是小雨的事儿,导致自己身心疲惫,出现长时间睡眠。

这件事,我不想再去多想。

只把小雨的出现,当做自己的一段离奇经历。

不管以前遇到的小雨是尸是鬼,都希望她能够早日入土为安。

至于其它的,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也没办法去追究真相。

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医学生,以后做个医生。

调整好心态,长长的出了口气儿,便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

可是,就在我伸手的刹那。

心头又是猛的一颤,伸出的手也瞬间僵在了半空。

那种压抑的恐惧感,再次将我笼罩。

因为我发现,昨天那块被张强吃掉的巧克力。

这会儿竟完好无损的,就放在我手机旁边。

甚至上面,还压着一枚18年的硬币……


你就给我说说,这些天你遇到了什么。

每个细节都不许漏掉,我看看能不能救救你。”

我见宋尸头问到正事,连连点头。

开始将我一年前交了个女朋友。

然后给她拿硬币,最后又在解剖课上遇到她,嘴里还含着硬币。

以及张强和解刨老师,突然暴毙。

我怎么遇上余叔,余叔用阴菜送鬼,后又被老鬼破坏。

再到前往凶宅,余叔受伤。

去医院时,遇到灵车的事儿。

一五一十,几乎每一个细节,都给说了出来。

宋尸头听完,也是眉头紧皱。

时不时的,还用着诧异的目光看着我。

反正表情很怪异。

最后,他还要了我的生辰八字。

说看看,是不是我命薄、八字招阴。

结果一看,便吐槽道:

“你这什么破八字,杀、刃、伤、枭都占齐了。

你这种破八字,竟没早死?还能考上医科大学?

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完,宋尸头却突然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也不抛竿了,而是摸着他的山羊胡子,用奇怪的眼神上下盯着我看。

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嘴唇。

看着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样。

那目光,看得我浑身发毛,腿都加紧了。

总感觉,他在打我的主意。

但我考上大学,是我勤勤恳恳脚踏实地。

不知道用多少个日夜苦学换来的,并不是走狗屎运。

反正我没说话,但心里不太爽。

不过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我的八字不太好,招灾……

最后,宋尸头收回目光,恢复了平静。

拉起我的左手,看了看我的手相和手腕。

手相我也看不明白。

手腕上,却是一块块乌黑色的尸斑。

注视了我好久,摇了摇头对我开口道:

“小子,你沾的这事儿,比我想得还严重。

你这命,按理说应该早到头了。

可活到今天,怕不是余龙那傻叉在保你。

而是你前女友在保你啊!”

听到这话,我当场便愣住了。

我前女友,在保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宋尸头,没听太明白:

“老爷子,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宋尸头笑了笑,继续道:

“说简单一点,你的命不太好,是个早夭命。

正常情况,肯定活不到现在。”

宋尸头越说,我脑子越乱。

他见我表情复杂且震惊,又继续道:

“我猜测。

你活到现在,是你前女友在保你。

保你的方式,就是给你的硬币。

她和你分开,应该不是和你没用掉那枚硬币的关系。

而是你前女友自己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她一个能帮你讨福气钱的鬼,肉身也不会被人给弄出来解刨了。

说明她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你。

你没拿到新的福气钱,命格又那么差,自然就会被鬼祟缠身了。”

宋尸头用我能听懂的话,简单的给我描述了一下我的实际情况。

最后见我在震惊当中,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对我而言,送走缠着你的鬼祟不难。

可以说轻轻松松,挥挥手的事儿。

但你想继续活命,那就难了……”

听完宋尸头的话,整个脑子里都在翻江倒海。

讯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早夭命?命格差?鬼缠身?女友在保我?福气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

整理着宋尸头给我说的话。

按照宋尸头的话,我命带四厄;杀、刃、伤、枭。

在命理学上,这叫八字带四厄难,基本活不长久。

我活到了现在,主要原因是前女友小雨。

在宋尸头口中。


凉亭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人。

刚才围住我的十多只鬼,现在全跑了没影。

身后依旧有着一阵阵冰凉,空气中还有一点怪味。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身后可能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要不然,那老头也不会露出那种表情。

我没敢第一时间转过身去,而且紧张到冒冷汗。

手中捏紧了白瓷碗。

我以前听人说过,如果身后站着脏东西,就不能立刻回头。

因为头顶的三把火,会熄灭。

脏东西,就会在这个时候咬你脖子。

我不知道真假,但现在我是真不敢猛回头。

但是,我渐渐发现,空气中的味道好像有些熟悉。

那味儿虽然很轻微,但闻着闻着,真像是福尔马林的味儿。

又很像,我前女友小雨身上的那种怪味。

我心头一震,有个大胆的猜测。

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小雨,是你吗?”

虽然我已经知道,和我在一起一年多的小雨不是人。

但小雨和我在一起,除了问我要硬币外,从来没有害过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让我去用掉硬币,又为何匆匆和我分手。

但至少,我们在一起时,我对她是有真感情的。

我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反而是那种冰凉和气味,在逐渐减弱。

我无法百分百确定是不是小雨来了。

只能捏紧了手中白瓷碗,很是紧张的,一点点的扭过头去。

万一真有什么异常,我一白瓷碗,就能给他呼上去。

但是,等我一点点转过头时。

却发现我身后空荡荡,除了摇弋的湖边翠柳,空旷的路道以及昏黄的路灯,就剩下那濛濛细雨……

别说小雨人了,一个鬼影子我都没瞧见。

我站在空旷的凉亭里,听着雨声,瞪大了眼睛不断扫视四周。

除了雨声风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

紧张的站了一会儿,最后无力的坐在了凉亭中间,手里拿着那么一只白瓷碗,默默煎熬。

感觉没过多久,空气中又多了一股味儿。

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好像烂鱼烂虾的那种味道。

这个味道始一出现,我脸色瞬间骤变,急忙蹲了下去。

因为这个味道我之前闻到过,就是张强过来找我时,出现的那种气味。

我蹲在凉亭里,瞪大了眼睛往四周查看,特别是不远处的湖边。

昏暗的路灯下,我依稀的发现,真有个人影从那水里缓缓的爬了出来。

那模样很吃力,湖水好似很粘稠,让其不得不用尽全力。

他爬了好一会儿,才从湖水里爬了出来。

然后站在湖边,抖了抖衣服,就开始往我这边走。

一个黑黑的影子,我也看不清。

但随着那人影越来越近,腥臭味却是越来越浓。

而且身形,看着也越来越熟悉。

我没敢抬头,就那么蹲在凉亭里看。

过了一会儿,那人走进了一些。

他浑身湿漉漉的,脸色很苍白与之前凉亭里那些脏东西,蜡黄的脸色,有着很大的区别。

等他在靠近一些,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嘴大眼睛小,一张大脸盘子,看着有些浮肿。

正是我那淹死不久的室友张强。

他就那么惦着脚,任由雨点落在他身上,一拐一拐的往凉亭走了过来。

我心里很是意外,这鬼东西刚才不是来过了吗?

现在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我暴露了?

也没敢出去,外面还在下雨。

寻思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

张强停下了脚步。

这会儿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凉亭。

我怕他看见我,就背过身去,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

只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

他就那么站在雨里,也不动、也不说话。

但他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却越来越浓烈,几次都差点让我作呕。

可能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他突然对着凉亭里的我,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

“姜宁,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宿舍啊?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去!”

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惊。

惊讶他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可听到后面一句话后,我却微微眯起了眼睛。

老师让他叫我回去?

简直离了个大谱。

你死都死了,哪个老师能让你来叫我?

我要是真傻不拉几的听他的,我死了也活该。

我就没理他,继续在凉亭里蹲着。

相对于张强这淹死鬼的话,我更相信那个车祸身亡的外卖小哥的话。

站在凉亭外的张强见我没回话,又突然往我这边走了几步。

见他靠近,我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捏紧了手中的白瓷碗。

如果被认出来了,那就和他拼了。

管它凶不凶,反正我不能束手就擒,让这孙子把我给害了。

就在我高度紧张,随时准备动手的时候。

张强却在凉亭口停下了,微微的偏了偏头。

然后有些木讷的对着我说了一句:

“哦!你原来是个要饭的。

我还以为你是我舍友呢!”

说完,张强这家伙就那么机械的转过身去。

一拐一拐,一踮一踮的又往湖边走。

而且他边走,还边低语道:

“他去哪儿了?找不到人,回去怎么跟老师说呢?好烦呢!”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声音我也听不清楚。

不知道他后面自言自语说了什么……

但我总感觉。

张强相比昨晚,除了那一身腥臭味外,自身也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好像他自己都没搞明白,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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