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突然感觉他还挺像个臭屁小孩的。
“你怎么就敢确信他会因我俩成婚之事而变脸色呢?”
“就算他满不在乎,等我成婚了,还是要狠狠宰他一顿的,什么稀有马皮,狐裘象牙,我敢要他不敢不给。”他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那你怎么确定,我就会同意与你成婚呢?”
“第一,我作为王爷,地位也就在我皇兄之下,你要想报复他,我是最好的人选。第二,我有钱,你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也没有公婆要孝顺,怎么看嫁给我你都占尽便宜呢。”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渺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很认真地对我说。
“有啊,刚刚就有一个人。”
“谁啊。”他好奇问我。
“你猜。”
“我不猜。下次要是我俩再碰见李汉江,我允许你亲我一下来气他。”他伸出手在我腰上挠痒痒。
“哈哈哈,别挠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个登徒子,我可是淑女,哈哈哈。”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没有形象地在街上大笑。
可喧嚣宁静下来,无边的空虚还是会侵袭而来。
在我离开后,秦琚又回到醉鹤楼,捡起一个用手绢包起的碎玉镯子。
回到家以后,母亲问我和王爷相处的怎么样。
我说,不排斥。
母亲见有戏,就天天让我去找秦琚。
我和秦琚就窝在醉鹤楼喝茶啃瓜子。
我问他烦不烦这样的生活,他说“反正皇兄催得紧,不论咱俩能不能成,戏总得演足了。”
旁人都在传,我和王爷秦琚看对眼了,但其实,我和他暂时的相处模式更像朋友。
他也如他所说,不追求情情爱爱,一心做他的小手工大发明。
那些琐碎的零件我看不太懂,我便坐在一旁看他捣鼓这些东西。
有时候他大功告成了就会大大方方像我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