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今天刚刚找我拿木偶的阔气买家小姑娘吗?
死的人是她?
见我神情有异,安生继续往下说。
这个女孩今天夜里十二点被外卖员发现死在家中。
尸体旁边放着一个断线的木偶。
然后,又拿出一张照片,上面的木制零件,赫然是我白天刚交货的那个木偶!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段对话。
但指纹的事,实属意外,我后来也解释了。
这个顾客神叨叨的,说什么木偶一定要在木偶制作师的抚摸下才能拥有灵魂。
于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摘下手套。
将这个木偶从头到脚都好好摸了摸。
指纹就留下了。
这次提审可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再有这种奇怪的要求,给多少钱也不干。
回家后次日,安生找我吃饭。
我本来不想理他的,但他说最近压力太大,想我陪他唠唠。
唉,谁叫我是个热心肠呢?
兄弟有困难,帮不上忙,安慰安慰他也是好的。
晚上一起来缘来烧烤,一个小包间坐下。
酒过三巡,烤串也吃的差不多了,安生就开始倒豆子一样地往外吐苦水。
沈皓,干警察这一行真是太难了。
你说这一天天的咋这么多操心事呢。
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闷了一大口啤酒。
我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安慰他。
三百六十行,行行都糟心,看淡点,兄弟。
啧,省厅下任务了。
安生愁眉不展。
一个月内抓不到木偶案的真凶,局里这些人全都降级。
我去,这么严重?
你熬到队长多不容易啊!
看来这次的命案分量相当重了。
可不就是呢,都是这个连环杀人案搞的!
到底是咋回事啊?
你和我说说呗。
就着酒劲儿,加上好奇心的驱使,我直接脱口而出。
随即反应过来,办案的事哪是普通人打听的?
连忙找补,说自己一时胡话,别放在心上。
你真想听?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