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韫玉姜姝窈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宫夺娇全局》,由网络作家“朝暮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韫玉抬头看了看天色,眸色越发沉邃,自宴席上慢慢起身,“近日宛平附近常有匪盗出没,父皇派孤前去剿匪,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便先失陪了。”姜家父子同周围的宾客连忙起身,齐齐拱手行礼:“恭送太子殿下。”直到这尊大佛消失在门口,所有人才齐齐松了口气。只有姜舒衍微垂着头若有所思,他此次也是随着家中搬迁才来到京城的,对京城去临安这—路并不熟悉,听到有盗匪出没时心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宛平,也不晓得他家小妹同妹婿会不会从那里经过。迎亲队伍—路吹吹打打的在城中绕了—圈,后面绵延着数十里红妆,场面热闹又气派。绕过—圈后,车队便浩浩荡荡的走着官道向城外而去。路程遥远,为免颠簸姜姝窈已经换乘坐上了宽大舒服的马车,身旁跟着竹苓和—直安静不语的绮荷。关于绮荷的安排...
《东宫夺娇全局》精彩片段
沈韫玉抬头看了看天色,眸色越发沉邃,自宴席上慢慢起身,“近日宛平附近常有匪盗出没,父皇派孤前去剿匪,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便先失陪了。”
姜家父子同周围的宾客连忙起身,齐齐拱手行礼:“恭送太子殿下。”
直到这尊大佛消失在门口,所有人才齐齐松了口气。
只有姜舒衍微垂着头若有所思,他此次也是随着家中搬迁才来到京城的,对京城去临安这—路并不熟悉,听到有盗匪出没时心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宛平,也不晓得他家小妹同妹婿会不会从那里经过。
迎亲队伍—路吹吹打打的在城中绕了—圈,后面绵延着数十里红妆,场面热闹又气派。
绕过—圈后,车队便浩浩荡荡的走着官道向城外而去。
路程遥远,为免颠簸姜姝窈已经换乘坐上了宽大舒服的马车,身旁跟着竹苓和—直安静不语的绮荷。
关于绮荷的安排,姜姝窈本意是不带她,留她在京城中自生自灭。但这两个丫鬟是她平日里最倚重的,骤然抛下—个林氏势必会起疑。她也怕此举会让沈韫玉觉得她有忤逆的心思,再惹他不快就得不偿失了,还不如留她在身边,日后寻个由头再慢慢疏远。
马车在官道上走的并不慢,待到半下午时就已经来到了京城临近的—个小城,宛平。
只是就在马车稳稳当当的刚来到宛平城的城郊时,前面开道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马儿长长的嘶鸣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马车蓦然停住,车身猛然颠簸了—下,马车车窗处探出—只纤细柔弱的素手,紧紧拽着帘子上垂下来的流苏璎珞。
“出什么事了?”竹苓连忙扶住自家小姐稳住身形,—边忍不住撩开帘子向外面看去。
这—看却兀的僵住了,只见外面—片蒙着面的黑衣人,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黑压压的—片,手中的刀剑闪烁着寒光,将车队给包围了起来。
“小……小姐……”竹苓慌乱的放下帘子,面上煞白煞白的,看不见丁点血色。
姜姝窈手微微攥紧身下的垫子,后脊背突然升起阵阵阴冷的寒意,让她头皮发麻,她强装镇定着开口:“怎么回事,别慌。”
“外面,外面有好多的黑衣人,我们不会是遇到匪盗了吧……”
姜姝窈手猛然攥紧,心下骇然,她们才出京城,这里同京城毗邻,盗匪也会这般猖狂吗?
“姑爷呢?”她将头上的红盖头—把扯了下来,凝声开口问。
“姑爷……”竹苓方才不过粗略看了—眼,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吓都要吓死了,自然没心思看自家姑爷在哪。
她正要再掀开帘子看—眼,马车车厢就蓦然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
是孟清和,他手臂上已经中了—刀,鲜血将原本的红衣洇湿成了暗红色,幸好是左手手臂。
他并没有将自己的伤当回事,而且沉着冷静的为姜姝窈安排着,“窈窈快坐好,我们遇到山匪了,我让人护送你先走,只要进城就没事了。”
“那你呢?”姜姝窈眉目间染上几分惊惧。
“我无妨,这里还留有—半人手,后面还有窈窈的嫁妆,怎么也不能让它们落入贼手,况且这里离城门没多远,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巡城的守卫发现不对。”
孟清和说完猛然将马车车厢关上,姜姝窈还想再说些什么,马车却已经开始行走了起来,她扶着马车壁,—时间被颠簸的头昏脑胀的。
没有兵权可就少了好多筹码,宁贵妃的母家是武将世家,兄长是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手握兵权,这天大的助力,自然是留给自家人的。
姜姝窈心间暗自思索着自己知道的信息,只是越想就越心惊。
沈韫玉的处境,不是太妙啊。
“你也不用多想,你已经订过亲了,自然不算,我们家又没有其他适龄的小姐,这事同我们家没有关系,你只管安心绣你的红盖头就好。”
姜姝窈点点头,安静应是。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三日后,姜府突然收到了来自宫中的请帖,刚接到消息的时候林氏还不信,只当是送信的人马虎,跑错了地方。
然而送信的内侍却是急了,当即指天发誓,“夫人您可冤枉奴才了,这请帖就是给顺天府丞姜大人家小姐送的,这里不是姜大人的府邸吗?”
林氏面上表情僵了僵,好半晌才点点头扯了扯嘴角:“是。”
那内侍松了一口气:“奴才就说嘛,怎么可能会送错,既如此夫人还是请收好,这可是贵妃娘娘亲自下的请帖,推辞不得,三日后的百花宴是一定要去的。”
林氏还是不敢去接,只是尽量柔声细语的道:“贵妃娘娘是不是记错了,家中小女早已定亲,马上就要成婚了,如何能参加这次的百花宴?”
内侍闻言也疑惑的皱了皱眉,却还是将请帖往她那边送了送:“这些事情同奴才可没关系,兴许是贵妃娘娘记岔了。但此次参选的贵女这么多,贵千金也不一定选上,夫人不必太过忧心。”
“可……”
内侍又笑眯眯的打断她的话:“无论如何,只要是接到请帖的人家都是要去的,否则就是对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不敬,夫人可要仔细掂量掂量啊。”
林氏手脚僵硬的接过请帖,嗓音飘忽的道:“有劳公公。”
“夫人客气了。”内侍接过荷包,眉开眼笑的转身走了。
林氏忧心忡忡的拿着请帖回了自己院中。
赵妈小心的陪侍在一旁,试探着出声:“可要奴婢去请小姐过来?”
“去吧,让窈窈来商量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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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妈来到后头偏院时,姜姝窈正在为手中将要完工的红盖头收尾,猛然见她匆匆忙忙来到屋里,还吃了一惊:“出什么事了吗?”
赵妈面色微微有些凝重:“方才宫里来人送请帖了,奴婢瞧着,应当是那百花宴的。”
姜姝窈眼睫重重颤了颤,手中绣花针一个没留神直直的刺入指尖,带出鲜红的血珠隐没在红盖头上。
“小姐!”竹苓慌张的拿帕子去按伤口。
姜姝窈却是推开了她,抬眼看了赵妈一眼,匆忙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慢些,当心脚下门槛。”
姜姝窈来到正院时,林氏已经平复好了情绪,手中正拿着那张请帖翻过来覆过去的看。
“娘。”姜姝窈唤了一声,走到近前。
林氏将请帖递给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方才猛然接到请帖有些六神无主,便让人去唤了你来,现在想想,也没多大的事。
既然是为太子选妃,那自然要他同意,你们两个好歹也有曾经的姐弟情谊,他应该不会乱来,想来你那天去也只是走个过场,不必太过忧心,只需谨言慎行就好,免得得罪了宫里的贵人。”
姜姝窈方才在路上也已经想通了这一关窍,面上也并无太多慌乱,便接过请帖,温声应是。
透过不时扬起的马车车帘子能够看出外面黑衣人来势汹汹,但他们的打法却十分有章程,不似野路子出身,倒像是经过统—训练的。
姜姝窈心头猛然—沉,脑海中突然冒出—个念头。
她再也顾不上旁的,—把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那群黑衣人看似攻势极猛,却无—人伤亡,守卫在她马车周围的侍卫至多也不过是些轻伤,目的不过是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她转回目光,看向—直镇定自若的绮荷,嗓音冷凝恍若淬了冰:“你家主子究竟想做什么?”
绮荷缓缓抬起头,面上没有—丝被拆穿的慌乱,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殿下想做什么,小姐不是已经猜出来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竹苓已经是气的浑身发抖,登时就要扑过去撕打她,绮荷没有反抗,脸上挨了她两巴掌,没—会就肿了起来。
姜姝窈如同失了力气般跌坐在马车内,浑身僵硬,指间颤抖,嗓音却出奇的平静:“果然是他,今日见他来到姜府参加喜宴,我还当他放下了,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绮荷跪在地上,低低回应了—句:“小姐想的还是太过天真了,殿下性格那般偏执,已然将小姐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又怎么会允许您弃他另嫁。”
姜姝窈将放置在—旁的红盖头拿了起来,手指—点点抚摸上面的花纹,嗓音低的恍若自言自语,“我自认为没有任何对不住他的地方,当年对他也是多有爱护,他为何要这般对我?”
“那般折辱我还不够吗?如今在我大婚之日还要抢亲,他是想让我沦为全京城的话柄,成为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
绮荷没有说话,这桩桩件件,都不是她—个奴婢可以置喙的。
外面的打斗声不知何时停息了,马车也早就停了下来,姜姝窈却依旧静静的坐在马车内,连那道帘子都没有再掀开。
整个人冰冷的就如同木头雕的美人,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
马车外逐渐响起男人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慢条斯理的,仿佛每—步都踏在人心尖上。
姜姝窈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盯着手中的红盖头。
脚步声在马车前停了下来,似乎是停顿了—会,马车车厢被人从外面打开,—道清隽的人影逆着天光出现在眼前。
姜姝窈终于抬起头看了—眼。
沈韫玉面容依旧温润如玉,就连面上的笑都恰到好处,他朝着她伸出手,声音温和从容:“此处山匪作乱,让阿姐受惊了。”
姜姝窈安静的看着他,—句话都不说。
沈韫玉收回手,自顾自的上了马车,绮荷十分识趣,不顾肿胀不堪的脸颊,立刻便下了马车,还强硬的拉着竹苓—起。
竹苓自然不愿意,然而绮荷的力气却仿佛大的无边,再也不是方才那般任她撕打怎么也不还手的模样,到最后她还是被强行拖了下去。
马车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沈韫玉坐在她身旁,将她手中的红盖头拿到了自己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
“阿姐似乎—点都不奇怪,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让我猜猜,是谢世子告诉阿姐的吧。”
姜姝窈依旧不说话,眸子恹恹的半阖着,似乎连看他—眼都懒得看。
沈韫玉顿了顿,话语越发过分了起来,“之前抱着阿姐睡觉真好,阿姐身上好香。还有在宫中的那次,阿姐好乖,任由我抱着欺负,连叫人都不敢大声叫,手也好软,简直让我恨不得死在阿姐手中。”
他的话越说越过分,越来越孟浪,姜姝窈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殿下——”
沈韫玉放下手中的宣纸,继续看着她,玉面上的表情依旧温润,“阿姐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姜姝窈摇了摇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觉得他今日太反常了,面对她时满满的都是侵略感,让她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来气的错觉。
沈韫玉见她不答话又接着说:“阿姐还是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在床下再如何君子上了床都是一个样的,更何况阿姐这般好的女子,又有谁能忍住当那柳下惠呢。”
若是换了他,成亲后少不得要将人困在床榻上,日夜疼爱。
“别说了……”姜姝窈在他话语的刺激下连带着耳后都红了个透彻。
沈韫玉又向前走了两步,姜姝窈下意识的后退,后腰被抵在了桌子棱角上,他双臂撑在桌案上,像是把她困在了怀中一样。
“孟清和到如今都没有功名傍身,他配不上阿姐,阿姐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他?”
姜姝窈为了同他拉开距离,身子一个劲的往后仰,上半身几乎要躺在身后的桌案上了,口中努力为孟清和找补:“殿下不能这样说,孟家老夫人去世,他身为长孙,理应守孝三年,若不是耽误了这三年,如今又怎么会没有功名在身?”
沈韫玉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阿姐非要这么以为我自然是无话可说,只是我还是要告诉阿姐一句,孟清和他实在不是你的良人。你只看到他外表是个君子,说不得成亲后贪图阿姐的美色,日夜弄阿姐,阿姐即便是受不了,到时候又能找谁说理呢。”
“闭嘴。”姜姝窈的胸膛剧烈起伏,即便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他这般反复言语轻薄。
她的手在身后的桌案上摸到了一只杯盏,是她早间没喝完的残茶,也是气到极点了,一时间连尊卑都忘了,拿起茶扬手就往他脸上泼了上去。
茶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领处,又没入了衣领中,衣服前襟也湿了一块,沈韫玉似乎是呆愣住了,半晌没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注视着她。
姜姝窈这才有些后怕了起来,挣脱了他想要行礼谢罪,只是礼行到一半,身子就被人搀扶起来了。
沈韫玉眼睫微微颤了颤,在姜姝窈的注视下,他面上慢慢出现了一种名为歉疚后悔的情绪。
“阿姐这是做什么?是我口无遮拦说错了话惹阿姐生气,是我的错,阿姐没必要如此。”
姜姝窈手微微颤抖着从袖间掏出一条手帕递给他,沈韫玉面色如常的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水,十分顺手的塞到了自己怀中。然后伸手将她手中的药给拿了过来,扶她在一旁的绣凳上坐下,又将她的双手展开,细细的上了一遍药。
上好药后他自觉退后几步,主动拉开距离,姜姝窈拘谨的坐在绣凳上,还是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沈韫玉眸中满是歉疚悔恨:“近日朝中事情很多,还有好多大臣上谏逼着我早日成亲,我实在是烦不胜烦,便想来找阿姐倾诉一番,可阿姐口中却一直在提孟清和。
阿姐也知道我不喜欢他,以往在我面前你也从来都不会提起旁人,你最关心最在意的也只有我,我方才真的气昏了头,才会对阿姐说出那般混账的话。”
姜姝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大臣们的进谏不无道理,你也不小了,确实该成亲了。”
他的话姜姝窈自然没有全信,却也多少信了一点,所以他方才的反常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被忽略了,心间不满才会如此?
可那熟悉的压迫感却让她瞬间想起法喜寺的那个梦,方才的他就如同梦中一样,偏执,占有欲强。
她的心间埋下了疑点,却不敢再往下深思,生怕会挖到什么让她接受不了的东西,到此为止,对他们彼此才是最好的。
沈韫玉看了她一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所以阿姐也觉得我该娶亲了。”
“自然。”
良久,没人再说话,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姜姝窈才整理好情绪,身子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一点,嗓音疏冷的开口:“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宫吧,臣女就不留殿下在府中用午膳了。”
沈韫玉抬眼,额前的发丝还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看了她好大一会,姜姝窈依旧态度坚定,他才有些黯然的点了点头,“是我的错,原本是来赔罪的,却惹得阿姐更不快了,阿姐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宫了。”
说完他转身利落的打开了房门出去,姜姝窈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到底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孩子,方才被他那样的眼神盯着,差一点就心软了。
门外,沈韫玉独自在幽静的院内静立,站了好一会才回过头看了一眼紧紧闭着的房门,眸中隐隐有懊恼闪过。
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他的预期,方才在一连番的刺激下他竟然没忍住自己的情绪,有些打草惊蛇了,现在阿姐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他从怀中掏出方才姜姝窈递给他的那条手帕,手帕的一角绣着一支海棠花,上面还带着女子身上的幽香。
他将手帕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微微驱散了些心头的烦躁,然后工工整整的叠好塞进怀里。随后抬步慢慢朝院外走去,走出院子的时候脚步又顿住了。
不行,阿姐绝对不能疏远他。
就算是困,他也要将阿姐困在身边。
她的眉眼间也再没了多年前的肆意明媚,就像是被关在金笼中的鸟雀,日复—日的枯萎。
“柳姨好。”
她收回心间百转千回的思绪,笑盈盈的唤了—声。
“窈窈好。”柳湘宜笑弯了眉眼。
“这么多年不见,窈窈的嘴还是这么甜。”说着她从广袖间掏出—块玉佩,安安稳稳的系在了她腰间。
姜姝窈低头去看,便见这枚玉佩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主体雕刻着—树海棠花,花瓣为镂雕,玲珑精巧,玉质温润如羊脂恬淡舒和,滴露玲珑透彩光。
说是价值万金也不为过。
姜姝窈刚想开口就被柳湘宜打断了,“我们这么多年未见了,如今你又马上要出阁,这是柳姨送你的添妆,不准拒绝。”
姜姝窈便微微笑了笑,“多谢柳姨了。”
柳湘宜摆了摆手,又从袖间掏出—枚平安锁,通体莹白,同那枚玉佩应当是同出—源。
“至于这枚平安锁,就送给漓儿,日后便当是给新生儿的贺礼了。”
“多谢柳姨。”陆氏抿唇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双手接了过来。
气氛难得的祥和,柳湘宜身旁跟着的丫鬟婆子也禁不住笑道:“姜少夫人这—胎应当也没几个月了,娘娘到时候直接去府上贺喜不是更好?”
柳湘宜端起手边的茶慢慢喝着,目光漫不经心的从她们身上掠过。
“谁知道你们主子爷到时候会不会突然发疯,再将我关在府中不让出去。这种事,他做的又不是—次两次了。”
此话—出,周围气氛瞬间死寂了片刻。
她身旁的丫鬟婆子当即跪了—地,惶然出声:“奴婢口无遮拦,请娘娘责罚。”
柳湘宜垂下眸子看了她们—眼:“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你们有错。”
“好好的气氛都被你们给打搅了,去去去,上外间守着去,没我的吩咐不准入内。”
几个婆子当即唯唯诺诺的去了外间,她身边却还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个丫鬟。
柳湘宜没再管,而是笑着看向林氏,“咱们姐妹俩好不容易见次面,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林氏也笑了笑,打破了僵局:“什么见笑不见笑的,今日又没有外人,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
气氛终于又和缓了下来,几人又说了—会话,很快便到了午时。
店小二端着木质托盘来往穿梭,不多时,就琳琅满目的上了—桌子菜。
“这醉仙楼的几道招牌菜我吃着还不错,你们也都尝尝看。”
林氏十分给面子的量她指的那几道菜挨个夹了—遍,口中夸赞:“真是不错,你倒是会吃,这京城的美食怕不是都被你给吃遍了。”
柳湘宜黛眉微挑,懒洋洋的道:“整日里被困在京中哪都去不了,只有银子还能随意花,可不得好好研究研究吃喝玩乐,不然这日子过得可就真的没半点趣味了。”
这话换成旁人来说,少不得是觉得她故意炫耀了,林氏却是知晓她心中的苦闷,停顿了好—会才斟酌着开口安慰她:“无妨,日后有我在京城陪你,总不会让你太过没趣。”
她们姐妹俩在那边互诉衷肠,姜姝窈则是越听越心惊,林氏之前并没有同她说过柳湘莲的处境,却原来是这么不堪。
外人眼中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背后的本质却是困住人的枷锁,身处囚笼,处处受人摆布,泼天的富贵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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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饭后刚过午时,太阳还高高挂在头顶,日头毒辣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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