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彪秦飞熊的其他类型小说《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秦彪秦飞熊小说大结局阅读》,由网络作家“听澜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利落的脱下外套,接着脱掉毛衣,露出了性感的肩膀和腰身。尤其是内衣之内,雪白坚挺......“林莎莎!”,我眼睛都红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警告你,放开我!赶紧放开我!”林莎莎冷笑一声,俯下身来,在我身上狂吻。“我为林家献身......”“我为家族献身......”“你这个臭狗熊,便宜你了......”我真是没辙了,动又动不了,心里很是抗拒,身体却选择了诚实......只是传出去......我想起了二叔的叮嘱,懊恼不已......果然门不能随便开,妈的......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我扭过头,紧闭双眼,心说爱咋咋地吧,大不了老子失身,娶她就是了......反正早晚要结婚的,娶谁不是娶......林莎莎再次起来,右手绕到...
《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秦彪秦飞熊小说大结局阅读》精彩片段
她利落的脱下外套,接着脱掉毛衣,露出了性感的肩膀和腰身。
尤其是内衣之内,雪白坚挺......
“林莎莎!”,我眼睛都红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警告你,放开我!赶紧放开我!”
林莎莎冷笑一声,俯下身来,在我身上狂吻。
“我为林家献身......”
“我为家族献身......”
“你这个臭狗熊,便宜你了......”
我真是没辙了,动又动不了,心里很是抗拒,身体却选择了诚实......
只是传出去......
我想起了二叔的叮嘱,懊恼不已......
果然门不能随便开,妈的......
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
我扭过头,紧闭双眼,心说爱咋咋地吧,大不了老子失身,娶她就是了......
反正早晚要结婚的,娶谁不是娶......
林莎莎再次起来,右手绕到背后,准备解开内衣。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院子里有人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嗯!”
林莎莎一惊,下意识的抓过毛衣,敏捷的从我身上下来,怒问,“谁?!”
她迅速把毛衣穿上了。
那速度快的......
我也看向院子里。
二叔回来了。
二十多天不见,二叔消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的,戴着一副茶镜,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
林莎莎认出了二叔,“秦,秦叔......”
她很是尴尬,赶紧拿起皮衣外套,匆忙的穿上了。
二叔走进来,拉了把椅子在我俩对面一坐,翘起二郎腿,不慌不忙的吸烟,看了看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我。
我臊的脸通红,“二叔,我......她......”
林莎莎红着脸解释,“秦叔,我和熊仔......我们......呃......那个......我爷爷让我来的......”
二叔示意她先把我解开。
林莎莎红着脸朝我一挥手,我瞬间能动了。
我匆忙爬起来,裤子掉到了脚后跟,顾不上害臊,背对着二叔赶紧把裤子提上,腰带系好......
二叔这才说话,“莎莎,你先回去......”
林莎莎饶是脸皮厚,此刻也羞的无地自容,冲二叔一抱拳,转身往外走。
“等等......”,二叔喊住她。
林莎莎转过来,那意思还有事?
二叔想了想,“算了,你去吧。”
林莎莎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转过来,尴尬的看着二叔,等着挨训。
二叔却没训我。
他目送林莎莎离开,听到兰博基尼轰鸣着远去之后,这才示意我坐下。
我红着脸坐下,“二叔......”
“为什么不听话?”,他问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开门么?”
“我没想到是林莎莎......”,我红着脸解释,“没防备......”
“秦家和林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你和林莎莎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二叔顿了顿,“不过这孩子......”
他玩味的笑笑,问我,“你想睡她么?”
“我没想!”,我赶紧解释,“是她用符把我控制住了,是她主动的!......”
说到她的符,我真是又钦佩,又臊得慌。
符乃凝神之念,按境界来说,分为三重,基础的符,有形有质,比如常见的黄纸符,以及不常见的各种器物符,都是以符文书于载体之上,加以观想,内密咒,法印,虚字而成符,工序复杂,修符过程中不能被干扰,否则就会影响效果。这些符最基础,也最常用,门槛比较低,只要有传承,有修为,一般就能用。
比如二叔用龙虎三十六符就是这么用的,他有个特种钢的小盒子,里面装了很多修好的符文,需要用的时候就拿出来用。因为他有隔空取物的神通,所以用起来很方便,很迅捷......
只是一次不能用太多,一旦盒子里的用完了,他就尴尬了。
再说第二重。
第二重是以气修符,不需要载体,直接以观想,心念,手诀,调动内气,将符修到人身上,物体上或者虚空中。这种符有质无形,使用起来方便,威力大,但对境界和修为要求也高,所以能用的人并不多。
符法的最高境界,是以心念直接成符——这种符念起即成,威力强悍,令人防不胜防。
爷爷和爸爸用的都是这种,他们用三十六符不需要画符,也不需要手诀,只需一个心念就够了。
但让我吃惊的是,林莎莎用的,竟然也是这种......
爷爷和爸爸什么年纪?
几十年修为了,以心念修符不足为奇。
可林莎莎才二十岁,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境界,实在让我震惊。
所以被她控制的那一刻,我既惊的五体投地,又臊的无地自容——我都二十三了,连纸符都没用明白,人家才二十,才二十啊......
二叔看着我的窘态,笑了。
我脸通红。
“她说这是她爷爷的意思......”
“其实我俩八年没见了,我也不明白她爷爷为什么这么安排......”
“去昆仑的路上,你爷爷放出了两个消息”,二叔解释,“一是宣布你爸爸退出江湖,跟随自己去昆仑闭关修炼,京城的事让你接班;二是南北风水界,无论哪个风水世家的女儿,只要女孩是完璧之身,若能嫁给你,秦家愿以阴阳九生诀作为聘礼......”
我怔住了。
阴阳九生诀是我秦家独步天下的秘术,它是一套秘传道法,共有九个部分,每个部分都可以单独修炼,都可以成就极大的神通。这九个部分包括,天生诀,地生诀,风生诀,火生诀,水生诀,雷生诀,金生诀,阴阳诀等八诀,至于第九诀,名为空生诀,是前面八诀全部修成之后,由八诀密法融合而成,届时修炼者的元神自然可以体会到,所以九生决中并没有记载。
我秦家祖上出自昆仑,这阴阳九生诀乃是老祖年轻时,在昆仑山遇仙人传授所得,传到我这一代,已历千年。因这九生决对修炼者的天赋要求极高,所以千年以来,秦家历代子孙,修炼此道有成者寥寥无几。
爷爷天赋极高,但也只修成了第一重的天生诀,所谓天生阵法,无敌天下,他仅靠着天生诀和五雷法,就轻松的击败了四大家族,成为了北方风水界的神......
所以不夸张的说,整个江湖,甚至整个修行界,无不对阴阳九生诀垂涎三尺。爷爷说过,阴阳九生诀是仙人传授秦家的,乃天授密法,宁可失传,也不可传于外人。
可他现在竟然......
我看着林莎莎带来的礼物,心里五味杂陈......
“现在明白了吧?”,二叔看着我,“林家的目的,是阴阳九生诀......”
其实说到破咒之法,无非也就两种,第一种是以咒破咒,也就是用更强大咒语将其破开。破解封印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封印其实就是诅咒,诅咒其实也是封印,以诅咒破诅咒,以封印破封印,是破咒之法的主流。天下各种破咒法门,基本都是这个路数,大同小异而已。
第二种方法,就是像我这样直接用念力将咒体吸出,再以强大的念力将其毁灭。对世上绝大部分修行者来说,这种方法类似于一种传说,几乎没有可行性。因为吸咒体入身,基本等同于找死,除非是天赋极高,念力极其强大之人,一般人不敢做此妄想。
所以江家人很幸运,遇到了我。
若是我爸没出事,由他来破解的话,那这个过程他们就要痛苦的多了。
因为以咒破咒,必伤脏腑,但吸出来就不一样了,最多就是觉得燥热难忍,不至于对经络脏腑造成伤害。
所以我爸破解,得先伤他们,然后再给他们疗伤。
而我破解,他们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随着咒体开始被吸出,帷幕中开始有人喘息,紧接着喘息变成了呻吟,压抑的呻吟......
一时间,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咒语按照施法者的境界和术的类别划分,分为阴咒和阳咒两种,一般用意阴狠,伤害别人的,多以阴气为咒体,是为阴咒;而用意光明,行正气之道的,多以阳气为咒体,是为阳咒。
当然世事无绝对,阴咒狠毒,但也不是全用来害人,有时候诛妖除魔,也用阴咒;阳咒光明,但也不乏伪善之辈,以阳咒之力,欺男霸女,祸害苍生。除了那些修炼过程极其残忍,使用起来极其阴毒的邪术之外,世上大部分术其实没有善恶之分,只看使用的人用心如何。若心正,术就是正的,若心不正,再光明正大的法门,也会变成邪术。
不过像七刑咒这种,以人命为代价修炼的术,那就铁定是邪术无疑了。
七刑咒是邪术,是阴咒,所以其咒体是由阴邪之气组成。而这些阴邪之气被吸出之后,会造成被诅咒者体内阳火迅速上升,进而身体燥热,心神轻浮,淫念丛生。好在木桶中的水已冷,冷水可以帮助他们抵御身心的燥热,避免他们因为阳火过盛而伤到经络脏腑。
这个过程用时很短,也就两分钟不到,他们身上的咒体就全都化作阴气,被我吸到了自己体内。
高亢的呻吟声逐渐停止,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我松开江海云和江文涛老婆的手,左右手缓缓相合,用意念将那些阴气逼出手心,将其禁锢在两手之间。它们仿佛有生命一般,剧烈的翻滚,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挣脱我意念的禁锢。
阴气入体的感觉,如同万千冰针穿行经络。
而将它们逼出体外,那种感觉很酸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竟然还有点喜欢......
我将全部阴气凝聚成团,接着双手一撕,将这二十一个咒体生生撕裂,扔到地上。这些被撕裂的咒体重新化作阴气,如坠落的瀑布般落到地上,散开,消失不见了。
我纳气归元,轻轻的吐了口气。
二叔开门出来,快步来到我身边,关切的问我,“没事吧?”
我睁开眼睛,冲他一笑,“没事。”
二叔惊奇不已,“总听你爷爷说你笨,可没听他说你还有这本事......直接把咒体吸出来,你的念力是有多强大?!”
“有这本事,你怎么会被林莎莎给......”
“二叔!”,我赶紧拦住他,“咱回头再说。”
二叔看了看那些帷幕,拉着我走进客厅,关上门,问我,“有这本事,你怎么会被林莎莎给定住?那不就是个定身符么?还能比你的念力更强大?”
“您非得......”,我有些无语,“外面还......”
“他们得缓一会,你先说”,二叔变身好奇宝宝,非要搞明白不可。
“我当时没想到用念力......”,我只好说实话,“其实念力这个事,我早就忘了......要不是遇上江家七刑咒这个事,我可能还想不起来......”
“哦......”,二叔明白了,“你爷爷总骂你笨,骂的你自己都信了,连自己有如此强悍的能力都给忘了......”
“这不怪爷爷,我确实是笨......”,我挠了挠头,“按说念力强大的人,学符咒法术会事半功倍,但我却是个例外,念力是强,符咒法术一个都用不了......”
“不是......这是为什么呢?”,二叔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顿了顿,自嘲,“感觉像被封印了似的......”
“没事,慢慢来......”,二叔鼓励我,“你这念力之强,确实超乎想象,这七刑咒要是你爸来破,绝不可能这么轻松。从这点来看,你爷爷没看错你......”
“爷爷......”,我一愣,“爷爷......”
“你爷爷说你是块璞玉,但他雕不出来”,二叔冲我一笑,“虽然法术天赋差些,但将来的成就必然在他之上......”
“爷爷这么说过?”,我很意外。
二叔点头。
“初一那天,从家里出来后,他跟我说的......”
“当时我心里没底,觉得你还是个孩子,而我们的对手躲在暗处,又如此阴狠,我怕你来京城后......”
二叔感慨的拍拍我胳膊,“二叔小看你了......”
一番话说的我眼泪差点下来。
二叔看看外面,问我,“七刑咒是破开了,不过诅咒江家的那个人,你有办法找出来么?”
“有办法”,我抹了抹眼角。
“别说是用卦......”,二叔强调。
“就是用卦”,我说,“七刑咒已经破开了,这会用卦不会出变数了。”
二叔一愣,反应过来,“好像......好像也对啊......”
“那你起一卦”,他示意我。
我点头,掐指起了一卦,得了一个晋之旅卦。
“晋之旅,宝珠如月,一求不得,二求不得,进而泄其生气,灭其生机......”,我看看二叔,“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很顺利的到达了京城,一路上也没有不舒服。
江家大宅坐落在老城区,是一座四进的大四合院,古色古香。来到这里之后,刚一下车,二叔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出来手机,故意等了几秒,这才接听,“喂?东叔......”
他示意我和江诚稍等,去一边接电话了。
江诚走过来,给我介绍,“少爷,这就是我家老宅,老宅子了,以前是王府的一部分,民国时期我太爷爷花了五万大洋买下来的......”
他给我介绍起了这宅子的历史。
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竖着耳朵听二叔那边的动静。
二叔也并不防备我,所以我能清晰的听到他和对方的对话。
“我给你发的微信,你没看到?”
“看到了,我正陪着熊子办事,所以没给您回。”
“哦......”
“熊子来京城了?”
“来了。”
“行,那你们先忙,等忙完了过来,你们爷俩都过来。”
“好!”
二叔挂了电话,走过来对我说,“等办完这边的事,去林家吃饭。”
“林莎莎的爷爷林东?”,我问。
“是”,他点头。
“我也要去?”
“怎么着,不敢啊?”
“也不是不敢,就是不想看到林莎莎......”,我有些尴尬,“我还没准备好,万一再被她......”
二叔一笑,“有我在,她不敢。”
确实,有二叔在,她能把我怎么样?她敢把我怎么样?
我点头,“好......”
二叔笑了笑,看看江诚,“进去吧。”
“好!”,江诚点头,“少爷,二爷,请!”
我们跟着他走进了老宅。
江家全家人都已经集中到了前院,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见我们进来,为首的一个老爷子拄着拐迎上来,和二叔握手,“二爷......”
二叔和他握手,给我介绍,“这位是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我喊了一声。
老头主动给我握手,问二叔,“这就是太白先生的公子,飞熊少爷?”
二叔一笑,“是。”
“好!好啊!”,老头激动的老泪纵横,“从老秦爷到太白先生,秦家两代人保着我们江家,现在飞熊少爷回来了,日后我江家的事,就得麻烦少爷多多费心了......”
这老头就是江海云,他年纪看上去比爷爷还要大上一些,满脸褶子,头发,眉毛全都白了。
我看他如此激动,有些不解,“老爷子您......”
“我老了!老啦......”,老头抹着泪解释,“人上了年纪,这泪就浅了,一激动就掉眼泪......”
“飞熊少爷,让您笑话了......”
江诚也解释,“爷爷去年得了脑梗,好在不严重,不过出院后,就落下了这么个毛病,一激动就哭......”
我这才理解了。
此时,江家人也都过来了。
江海云依次给我介绍,“这是我大儿子江文涛,二儿子江文山,这是我两个儿媳妇......”
介绍完儿子,接着介绍孙子,孙女。
“江诚你们认识了,他是我的长孙......”
“这是江云,这是江毅,这是江波,这是江洪——他们都是我的孙子,江云平时在京城,他们三个都在外地,这不是过年么?都赶回来了......”
“这是我孙女江薇......”
“这是我的孙媳妇们......”
老头絮絮叨叨的,把家人给我介绍了一个遍。
介绍到谁,谁就跟我握手。
老实说我根本记不住这么多人,但趁着握手的机会,我依次查看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的情况都差不多,体内的咒体都被压制住了,一个个看我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如大旱而望云霓,激动,兴奋,感恩且虔诚。
来时的路上二叔说过,京城四大家族中,除去那个我还不知道的神秘家族之外,杜家爱试人,李家心眼多,唯有江家,对我们家那是绝对的,信仰级的虔诚。
如今见了江家人,我算是体会到了。
江诚怕我觉得烦,一边赔笑江海云,一边还小声对我说,“老爷子年纪大了,您别介意,他就是想让全家人都给您介绍一下......”
我当然理解。
其实也没有必要记住所有人,江家如今主事的人就是江诚,有什么事跟他说就行了。
介绍完所有人,江海云把我们爷俩请进了后院。
前面说过,江家大宅是个四进的四合院,这第四进院子也就是后院,是江海云和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居住的地方。江海云住正房,江文涛夫妇住东厢房,江文山夫妇住西厢房,尊卑上下,长幼有序。
来到后院,老头把我们请进客厅,江文涛,江文山,江诚爷仨跟着一起进来,至于其他人,就在院子里等着了。
桌上早已摆好了茶水,点心。
我们落座之后,江诚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这氛围......
我还有点不太习惯,下意识的看了看二叔。
二叔早就习以为常了。
“飞熊少爷,二爷,请用茶!”,江海云招呼我们。
“请!”
二叔端起茶,用碗盖抹了抹,轻轻吹了吹,喝了几口。
我也学他的样子,也喝了几口。
老头自己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问我,“飞熊少爷,我家这个事,江诚都跟您说了吧?”
“说了”,我放下茶碗,“您全家人都中了一种诅咒,叫七刑咒......”
“七刑咒?”,江海云眉头一紧,问我,“能破吧?”
“爷爷教过我破解的方法,我觉得问题不大......”,我看看他两个儿子,“不过这个破解的过程,有些复杂,需要你们全家人配合我,而且要绝对相信我。”
“这个您放心!”,江文涛向我保证,“我们只信任秦家,之前是老秦爷,后来是太白先生,现在是飞熊少爷您!您说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江文山也说,“我们相信秦家,相信飞熊少爷!”
我点了点头,“这我就放心了。”
“飞熊少爷,您刚才说,我们中的是什么?七星咒?”,江海云不解,“我以前听您爷爷老秦爷说过七星阵,这七星咒,是怎么回事?”
“爷爷,不是七星咒,是七刑咒”,江诚解释,“刑法的刑,不是星星的星——您忘了咱们在梦里受的那七种酷刑了么?七刑就是指那七种刑法,飞熊少爷说了,这是泰山巫门的诅咒,特别的缺德!太他妈缺德了!”
他忍不住骂了出来。
“七刑......七种酷刑......”,江海云想起来就害怕,“飞熊少爷,那真的是挖眼剖肠,剥皮断脚啊!还有火烧,水淹,还有炮烙......”
他惊恐的看着我们爷俩,“那就不是梦,那就是真的!就是真的啊!太可怕了!太残忍了!”
提起梦中所受的七刑,江文涛和江文山兄弟脸色也变了。
“那真不是梦......”,江文山脸色煞白,“那是真的受刑,真的受刑啊......”
“我们大人还好,关键是孩子们......”,江文涛心痛道,“孩子们醒了之后,吓得魂都跑了,直到太白先生来了,才给他们收回来......”
他问我们爷俩,“飞熊少爷,二爷,到底是谁诅咒我们?我们和他有仇怎么的?怎么这么缺德啊?!”
我们爷俩互相看了看,都没说话。
“是泰山巫门的余孽干的!”,江诚激动的说道,“爷爷梦到东岳大帝让咱们去泰山,那时估计咱们就被诅咒了!这个泰山巫门用的都是邪术,邪咒,其中最邪,最阴毒,最缺德的就是这七刑咒。”
“我听飞熊少爷和二爷说,当年这个门派的掌门清虚道人,为了修炼七刑咒,残杀了七个少女。其中有一个少女叫上官青玉,是当时叶家老家主叶离生的义女,死的特别惨,皮都被剥了。叶家老家主一怒之下,召集雷霄派,用了十年时间,把这个泰山巫门给灭了!”
“残杀少女......”
“剥皮......”
江文涛听的直皱眉,“他们修炼这七刑咒,不会是要把这七刑,真的在那些少女身上用一遍吧?”
我点头,“是。”
“修炼七刑咒,需要按照北斗星罡的排列,依次寻找七个八字与星罡相合的少女”,二叔说道,“之后在星罡对应的月份,日子,时辰,按剖肠,挖眼,锯身,火烧,水淹,剥皮,炮烙七种刑罚的顺序,依次残杀七位少女。这些少女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怨气冲天,死后魂魄会被泰山巫封印,将其炼化成阴傀,集齐全部七个阴傀之后,以太阴七星阵炼化七七四十九天,期间有任何一个阴傀消散,都会前功尽弃。”
“若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七个阴傀还在,那它们会在阵法中化作七股阴气,进而融合成一股,进入泰山巫体内”,我接着说道,“如此,七刑咒就算炼成了。”
“是”,二叔点头,“能和北斗星罡相合的少女,世间极其稀少,所以修炼七刑咒极其不易,就说这个清虚道人,他为了修炼此邪术,被叶家和雷霄派灭了泰山巫门满门,但直到他被叶老家主杀掉,也没炼成七刑咒。”
“所以这个事,我们也觉得奇怪”,我顿了顿,问江海云,“老爷子,江家新进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你们有印象么?”
大年初三开始,整个正月,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我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
打坐能让人静心,静下心来,就不会总想爸爸的事。其实我也知道,有爷爷在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作为儿子,不免会有牵挂。爷爷的那番话虽然有些无情,但他是为爸爸好,也是为我好。
我即将去京城,即将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为不高,若还牵挂太多,那还怎么给人办事?
所以我必须把心情调整过来,我告诉自己,爸爸是去修炼了,去闭关了,而且他还能见到奶奶......
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牵挂了。
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时候,二叔打电话过来了。
我瞬间出定,拿过手机,“喂,二叔!”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记着别给开门”,二叔说道。
“有女孩来咱家?谁呀?”
“我也不确定是谁,你爷爷说的”,二叔正开车,“总之你记住别开门就是了。”
“好......”
我放下手机,心里很好奇,有女孩来,还不让我开门?
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的掐指起卦,得了一个巽之家人。
“媒妁登门,有红鸾之喜......”
“有人给我提亲?”
我二十三了,从没谈过恋爱,至今还是个童男子。我很多同学初中就已经分分合合多次,有很多甚至都尝过禁果了......
而我,连禁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但我真不觉得着急,尤其是那时候,爸爸刚出了那样的事,我更没有心情了。
“媒妁登门,红鸾之喜......”,我玩味的笑了笑,继续打坐了。
天亮后,大概也就七点钟左右,我吃完了早饭刚把碗筷收拾好,外面有人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起身来到外面,打开了门。
门外是个模特似的女孩,一身皮衣,齐肩发染成了红色,嘴里嚼着口香糖,人长的非常漂亮,身材玲珑有致,像个小太妹似的,斜着头,嘴角微翘,颇有些玩世不恭。
在她身后的路边,停着一辆红色兰博基尼。
看到她的刹那,我下意识的想要关门。
她伸手按住门,“哎?!”
我不等她说话,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女孩:......
接着砸门,怒问,“不是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秦家的待客之道吗?!开门!给我开门!”
我不理会,转身往里走。
“我爷爷让我来的!找你有重要的事!”
她爷爷?
我认识她爷爷是谁?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决定问清楚。
我转身回来,隔着门问她,“你爷爷谁呀??我认识吗?”
“我爷爷......”
“秦飞熊你他妈白痴啊!我是林莎莎!你不认得我了吗?!”
“林莎莎?”,我赶紧打开门,上下打量她,“......你是林莎莎?这么......这么大了?!”
她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怒问我,“往哪看呢你?!”
天地良心,我真没看她胸......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长这么大了......
我试图解释,却越描越黑。
林莎莎不耐烦的摆手,“算了算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把门拉开,“进来坐吧......”
“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回到车上,从后备箱拿出几盒礼品,绕过我,走进了院子。
林莎莎是林家后人,比我小三岁,我俩从小就认识。
前面说过,北方五大风水世家里,林家是在京城的。林莎莎的爷爷叫林东,当年和我爷爷北武当斗法,吐血的三老之一。爷爷扬名立万之后,秦家在京城安了家,和林家处的一直还不错。我十六岁之前,都是在京城生活的,那时候林莎莎的父母经常带她和她弟弟林北北来我家玩,所以从小就认识。
只是后来我回来了乡下,之后就没联系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一晃八年过去,林莎莎变化太大了,大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把她让进客厅,忙着给她倒水,拿水果。
“不用忙了”,她各屋转了一圈,回到客厅坐下,看着我家这老房子感慨,“感慨啊,八年不见,你跑这闭关来了......”
“喝水吧。”
我在她旁边坐下,问她,“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她端起杯子,“我爷爷给的地址,到了镇上又问的路......”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接着问她,“你刚才说你爷爷让你来找我,说有重要的事,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这纯粹是明知故问了。
她喝了口水,眉头一紧,“这水......井水吧?”
“自来水”,我说,“我们这的水有点咸,你凑合喝吧......”
“真想不明白......”,她放下杯子,“老秦爷也是,放着京城的房子不住,非要回来这里......这里有什么好的?”
见我正在看她,她咳了咳,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那什么......听说太白叔叔陪老爷子去昆仑闭关了,让你接班?”
“连你都知道了?”
“你这纯属废话......”
“哦......”,我示意她,“说正事,你爷爷让你来,有什么大事?”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沉默了一会,转过来问我,“秦飞熊,你还是处男吧?”
我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直接给我整懵了。
“是不是?”,她等着我的答案。
我红着脸的咳了咳,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说你初中毕业后就没上学,一直跟着老秦爷学本事......也是哦,这地方,你连个女同学都没有,想不处男都难啊......”
“早上起过一卦,今日红鸾之喜,有人上门给我提亲......”,我红着脸问她,“不会这大媒就是你吧?”
“哎呦,行啊......”
“真是你?”
她嘴角一笑,端起杯子,“秦飞熊......你看我怎么样?我给你做女朋友,如何?”
我一怔,“你?!”
她看了我一眼,又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给我亲的脸似火烧,整个人都懵了。
“爷爷说让我和你好......”,她说,“我觉得能试试,你要是愿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不是你......我......”,我丝毫没有准备,一时间有些慌乱。
这女朋友来的太突然,这谁受得了......
她干脆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
我彻底懵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女孩子是甜的,是香的......
她捧着我的脸热吻,如漆似胶。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
“嘿你还......”
她干脆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按住我的手,继续吻我......
她力气极大,一双手细嫩修长,此刻却坚硬如铁,让我动弹不得......
我突然反应过来,“......你用符控制我?!”
她不理会,骑在我身上,喘息着扯开我衣服,解我腰带,一边解一边还不忘讽刺我,“行啦秦飞熊!你比我大三岁,我不说你老牛吃嫩草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爷爷让我和你好,我才不和你这个笨熊好!本姑娘都不说自己吃亏,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红着脸,拼命的挣扎,“林莎莎!你过分了!!”
我可以不介意她对我的讽刺,但我很介意她对我的控制,我们都是风水世家的后人,她用符控制我,这要是传出去,我秦家的脸往哪放?
“林莎莎!”
“你放开我!”
林莎莎扯下我的裤子,戏谑我,“看来爷爷说的没错,秦家的小熊仔只会术数,不懂法术......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自己解开啊!没本事?......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们来到街上,走进了老马家羊汤馆。
这是我们当地的一个老字号,我们爷四个都爱吃这一口,爷爷和我每个月都得来吃几顿。爸爸和二叔因为在京城,平时吃不着,所以每次回来,也一定要来这里吃个早点,打打牙祭。
我点了两碗羊汤,十个油酥烧饼。
二叔吃的满口香,一边吃一边称赞,“羊汤还得是老家的,京城的羊杂汤,一股子脏器味......”
“等过些年我老了,我也学你爷爷,回老家来养老。”
“就冲这羊汤烧饼,我也得回来......”
我笑了。
他把烧饼掰开,泡到羊汤里,“到了京城以后,咱们爷俩分开住。你住家里,我在外面有房子,离家不远......”
“分开住?”,我不解,“为什么要分开住?”
“我和你爸也是各住各的,办事的时候我跟他去,给他做助手”,二叔说,“这是咱们老祖秦均公定下的规矩,一家人要尽量分散开,免得被人一网打尽。”
我明白了,点头,“好。”
但紧接着我又担心,“我自己住,能行么?”
“怎么不行?”,二叔看看我,“你都二十三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解释,“我的意思是林莎莎......她再来找我怎么办?还有您说的孟家那个丫头,她要是来找我......”
二叔一笑,“怕失身啊?”
“失身到没什么......”,我红着脸说,“秦家的脸可就让我丢尽了......”
“你以为秦家的脸没让你丢尽啊?”,二叔笑我,“从你被林莎莎用定身符控制住,秦家的脸就已经让你丢尽啦!”
说的我无地自容。
但是我还是得问,“那如果她再来,我该怎么对付她?还有您说的那个孟家的丫头,她要是来,我怎么对付?”
“林莎莎的定身符虽然厉害,但有距离限制”,二叔继续吃,“超过五米,她就拿你没辙了。孟家的丫头有天眼,长得也漂亮,她那双眼睛有惑心之力,不过只要你不看她眼睛,她也左右不了你。”
“和林莎莎保持五米以上距离,不看孟家丫头的眼睛......”,我记住了,“别人呢?”
“保持距离,不看眼睛,都是没办法的办法”,二叔说道,“就比如林莎莎,她那身手,你想和她拉开距离,并不容易。孟家丫头就更别提了,她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我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别说你了......”
他放下筷子,抽纸巾擦擦嘴,强调,“要想保护好自己,躲不是办法,你得能破她们才行。”
“要怎么破?”,我问。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他拿出烟,不慌不忙的点着,“听你爷爷说,龙虎三十六符你还是用不出来,怎么回事啊?”
“我要知道怎么回事,不就能用出来了么?”,我苦笑。
二叔点头,“这确实是个事......”
“爷爷教了我八年,但除了风水术数之外,别的我都用不出来......”,我很是惆怅,“林莎莎才二十,就能以念修符了......我跟人家比,差的太远了......”
“话不能这么说”,二叔吸了口烟,“论用符,你是不如她,但论风水术数,她也不是你的对手。你不善于用符,但你精通阵法,术数,你应该在这方面想想办法,而不是总盯着符。”
“阵法?”,我放下筷子。
“阵法我不懂,因为我天赋在法术,不在术数,所以你爷爷压根儿就没教我”,二叔说道,“但你爷爷说过,术数本身就是一种神通,能洞悉天地,禁制鬼神,
夺造化,逆死生,其功用之妙,威力之大,难以尽述......”
“你跟你爷爷学了八年,符法,雷法全学了,却都用不了,唯一能用的,就是风水术数。这说明你的天赋在术数上,你应该在这方面多用点心思。一味地学你爷爷,学你爸爸,未必适合你,找到自己的道,你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找到我自己的道......”
“自己的道......”
我陷入了沉思。
二叔放下烟,拿起筷子继续吃,“一言半句便通玄,无需丹经千万篇。自信人生各有道,得来全在不意间......”
“后天江家人来,你还有两天时间,好好想想吧......”
......
吃过早点,我们爷俩回到家里,沏了壶茶。
二叔接了个电话,对我说,“京城那边有事,我得赶回去,后天我会和江家人一起来接你,这两天你自己在家一定要小心,还是那句话,有女人来,千万别让进来。”
“我跟您一起回去吧”,我说,“跟您在一起踏实些......”
“不行......”,二叔摇头,“江家的事是你出道的开始,必须让江家人来咱家把你接去京城。要是我把你带去京城,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我心里没底,“可是我自己在家,您觉得我行么?”
“只要你别让女人进来,那就没事”,二叔说,“只是两天而已,后天上午,我就回来了。”
我想了想,掐指起了一卦,得了一个巽之蛊。
巽者为风,为风情,为仙佛异术之人,蛊者蛊惑,卦中见兑,而兑主巫,明天还会有女的来,而且是个巫女,她和林莎莎不一样,林莎莎是想来拿下我,而她,是为另一个女人来骗我......
骗我?我没那么好骗了......
我点头,“好!”
“还有......”,二叔喝了口茶,“你马上要接你爸的班了,这京城的事,我得先跟你说说......”
“好!”,我坐正了身体。
“这京城的风水圈,等级森严,低的那些就没必要说了,只说最上层的,一共就两家,一个林家,一个就是咱们秦家”,二叔放下茶碗,“如今京城最有实力的豪门大族一共有七家,其中三家是林家的固定客户,有什么事都找林家。另外四家,都是咱们秦家的,这里面就包括后天要来的江家......”
“这四个家族,分别是宝玺集团江家,东方国金杜家,京龙建工集团李家,还有一家不是商业家族,这里就先不说了,以后你会见到的......”
“我先给你讲一下江家,杜家还有李家的情况......”
“宝玺集团江家,经营古董,珠宝,玉石生意,产业遍布华夏,在全国各地拥有一百多家古董店,二十多家拍卖行,其中以京城宝玺堂最为有名。家族掌门人江海云和老爷子关系很好,如今已经退休,由他的两个孙子江诚,江云共同管理——后天要来的,就是他们兄弟。”
“他们家遇上什么事了,您能先跟我说说么?”,我问。
“我也不知道,你爸没说”,他说,“等后天见到,你自己问就是了。”
我明白了,“好。”
“接着说杜家”,二叔继续给我讲,“东方国金杜家,中国四大金融家族之一,其家族财富超过两千亿,是京城当之无愧的首富家族。家主杜勇今年八十多了,去年也退休了,生意由他孙子杜建龙掌管。”
“杜家的阴宅阳宅,内外格局都很好,平时很少有事,不过一旦有事,就是天崩地裂的事。他们不信别人,只信秦家,但这家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试探别人......”
“当年你爸爸刚出道的时候,他们就试过你爸爸,等你到了京城,免不了也得试试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最后是京龙建工李家,李家是皇商,朝中有人,家大业大,四大家族中,他家事最少。李家的老家主李和去年也退休了,如今执掌京龙建工的是他的孙女李婉。这位李小姐人不错,等你到了京城,她肯定要宴请你,到时候你们见见。”
“除了京中这四大家族,外省也有一些家族,这里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你爸已经通知他们,有事让他们找我,然后通过我来请你。所以那些外省的豪门大族,你不需要了解,到时候我会帮你处理好。”
“好”,我点头。
二叔又喝了口茶。
“天下的豪门大族,背后都有各大风水世家坐镇,保着他们官运亨通,家族兴旺,财源富足。咱们这些风水世家可以争,可以斗,但不可以随便挖别人的墙角,这是大忌。若是他们保护的某个家族遇上事,他们解决不了,需要我们帮忙的话,他们自然会带着事主登门。若他们不出面,事主自己来,那无论事主说的如何恳切,给的卦金如何丰厚,我们都不能管这个闲事,管了就是麻烦。”
“那如果他们解决不了,又不想请别人,那不是把事主家给耽误了么?”,我问二叔,“我们难道见死不救?”
“风水界形成南七北五十二个家族瓜分天下的格局,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二叔看着我,“能成为这十二个家族中的一员的,都不是泛泛之辈。豪门大族地位高,势力大,社会地位高,明里暗里的敌人也多,但有十二家族在背后保护,能有多大的事?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规矩,是否见死不救,在底层风水师圈子里很常见,但在顶级风水师的圈子里,基本不存在这个命题。”
“作为秦家新一代的办事人,你只需要坐阵京城,不需要频繁的给人办事。所以你到京城之后,给人办事不是主题......”
他一指茶几上的生辰帖,“这个事才是......”
我看了看那些帖子,点头,“明白!”
他拿出一张银行卡和一部崭新的手机递给我,“这是用你的名字给你办的卡,还有这部手机......这卡上有三千万,够你用的,江家的事开始,以后办事的钱都会打到这张卡上。”
“手机密码是你生日,银行卡密码是你名字缩写加你生日,你收好。”
“谢谢二叔。”
我接过来看了看,装进了兜里。
他几口喝完了茶,放下杯子,站起来,“行了,我得走了,这两天你机灵点,别又让人给摁沙发上。”
我站起来,“您放心,不会了。”
他冲我一笑,拍拍我肩膀,拿起茶几上的生辰帖装好,转身往外走。
我跟着他来到外面,在他开车门的刹那,突然有想法了。
“二叔,我想到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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