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们心神不安地迈进了张妈妈的房间。
“来,都过来帮张妈妈数钱。”
我们手心冒汗,分着数了许久。
“我这里,九百文。”
“这里,刚刚好一贯。”
“白银一共有二十五两。”
“这些首饰大概能卖个十二两。”
兰吟在旁边计算着,说:“现在差不多八十九两,干到这月底,够在北街租三个月的了。”
“太好了!”
周轩听了直接把张妈妈抱起来,表演着旋转跳跃。
最后的黑暗时光里,白天我们轮流出去找铺子,晚上又装作不知情继续跳舞。
直到攒够了,我陪着张妈妈一起去交钱画押。
“整整三个月的租金,一下子就没了。”
张妈妈看着自己瘪瘪的钱袋喃喃道。
“等到了北街,您歇着,我们给您发退休工资。”
东西都悄摸地搬过去后,我们同掌柜提了“离职”。
料想他也不会同意,于是我们趁他不在,光把白纸黑字一交就扭屁股走人了。
来到北面,虽说要比原本的街道安静,但也算得上清秀。
我们只打扫了一天就开业了。
张妈妈看着时间快到了,店里还空空荡荡的,愁得闭上了眼。
我们的气势也渐弱。
酉时一刻,只听墙外脚步声不断,熟面孔们纷纷踏进了门。
染坊的张总裁说:“还好我赶上了,没来迟吧!”
“你们这也太偏了,差点找错地方了。”
成衣铺子的李总裁道。
“一回生二回熟嘛!”
就这样,宾客们都落了座。
“欢迎大家光临‘四姝馆’,今夜的舞曲由您任点!”
甜甜自小学的古筝也派上了用场,除了伴奏外,还给了她独奏的机会。
虽然来的宾客没有之前的多,但喝彩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