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避开所以推辞,张涛当然看我的了。
我们越找借口,杨瑞越热情,安静也笑着说:“走吧,一块吃饭,正好大家聊聊天。”
继续推辞反而显得不正常,只好与他们一块到办公楼附近一个酒楼用餐。
吃饭过程还算正常,但我知道我与杨瑞接下仇了。
好在我虽然过去有些对不住他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对得起他的,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当时心理真的很平和。
我所负责的投资公司有一家是专门负责进出口的,当时正与国内几家代理公司合作。
杨瑞请我和张涛吃饭时,我正联系一个订单。
过去常规业务基本上是按照固定模式进行,我们接到订单后,与国内销售代理公司签定合同,收取预收款和定金。
公司内部我将订单交给国际部。
一般因为进货时间和付款方式都比较固定,而且我们也知道组织各国产品需要的时间,也算是内部的一个惯例吧,所以签约后将订单转给国际部,就等他们与国外企业订单购货。
但问题来了。
一天,张桐将我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你与XX公司最近这单业务可能会出些问题。”
我一惊,问:“怎么回事?”
“我们可能不能按时到港货物。”
“时间富富有余,我是按常规执行的。”
张桐似有隐衷,想想说:“常规应该是。
但这是商业,万事都有特殊性的。
我已与杨瑞碰过头,他明确告诉我这批货物需要推迟一个月以后才能到岸。”
“为什么?”
我真有些急了,倒不是个人差错问题,而是公司违约意味著支付近上千万的违约金,公司跟我自己的一样,我是真为经济损失着急。
“提供我们公司产品的公司,确实在一个月前给我们来过涵,告知以后所有公司到货时间因运输等问题,原则上要推迟30天,采取一单时间随时一传真。
这个情况曾经汇报过王总,我看过国际部给王总的报告。”
“国际部在我签约前应该告诉我的。”
我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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