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一直将自己困在家里,刘司找上门看到就是她醉醺醺的,客厅的茶几还摆着我的骨灰。
刘司皱眉:晚意,你这是干什么,江轩已经死了,你应该让他入土安息啊,怎么能摆在家里,这样多晦…… 钟晚意却怒了,当着他的面重重砸碎酒瓶: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他是我的丈夫,如果非要说一个人晦气的话,我倒觉得晦气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刘司是你的出现,毁了我的生活。
刘司闻言眼里闪过痛意:晚意,你这是干什么,我知道你因为江轩的死,所以很难过,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就行,但是你不该将他的死全部怪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他是死于疾病,这是江轩的命。
不对,江轩的命不该是这样,他不该死的,如果那天不是你手多打碎了江轩父母临终前给他留下的陶瓷存钱罐。
那么江轩就不会跟你吵起来,我也不会生气,踢掉了他的哮喘药,如果我那个时候不踢掉他的药…… 钟晚意咬着手腕,痛苦不堪:那么江轩就不会死了!
老天啊!
我到底对我的爱人做了什么啊,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我啊!
刘司知道事情真相,却还是没有任何歉意:晚意,就算那存钱罐是他父母留下的,但那也怪江轩啊,那么重要的东西,谁叫他自己不放好。
我闻言恨不得化身厉鬼,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碎尸万段。
我父母留给我的念想存钱罐,我一直都是摆在卧室的。
他一个外男贸然进主人家的卧室本来就很唐突。
就是你的错,我不想要见到你,快点滚。
钟晚意哭了。
她的手腕早已经被她这段时间自己咬的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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