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最后的人,立刻拿走现金。
她望向远山,火红的晨曦初现,仿佛琪琪的温暖笑颜。
露出最后一个笑容,撤开四周结界,只剩下一道挡住庙门,随后化作齑粉消散。
我安抚道:我们没有必要自相残杀,等天亮了我们就下山,谁都不会有事。
唐心尧嘴上应承,脚步却悄悄挪向背包。
身后,任思凉慢慢放开扶我的手。
平鸢,你别天真了,你难道想每次放假再回到那个穷村子,不想在上京有个家?
他跑到顾承霖的尸体旁,快速捡起登山镐,大力挥向唐心尧。
唐心尧蹲下一滚绕到背后,白嫩的手从后捂住任思凉的嘴,要喂他吃下安可托乐。
我跑进森林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任思凉将唐心尧抱摔在地上,夺过她手中的白药丸塞进她嘴里,起身举着登山镐冷冷地看着我。
我心跳如雷。
任思凉疯了!
我藏在一个小土坑里,任思凉慢慢从头顶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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