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我们离婚吧。」
顾辰屿盯着我，眼睛微微泛红，双手抖个不停。
「你别骗人了，我们哪有什么孩子，这一切不过是你在演戏罢了。」
我嘲讽地笑了笑，指了指流产证明。
「那天孩子一直在动，被灌白酒的时候他一定很痛，是他的爸爸亲手杀死了他。」
「顾辰屿，我跪在你的脚边求你，你在干嘛？」
「我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你和秦意又在哪里恩爱。」
顾辰屿神色有些恍惚，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意拉住顾辰屿的袖口，弱弱说了句。
「辰屿哥哥，那是她自作自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刚说完，她就被顾辰屿狠狠瞪了一眼。
顾辰屿牢牢抓着我，仍然一副不肯接受现实的样子。
「我不信，这又是你的诡计，是不是……是不是。」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肚子上，让他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疤。
无力地笑了笑，拿给他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顾辰屿，我真的累了。」
「离婚吧。」
8.
顾辰屿紧紧把我扣在怀里，声音哽咽。
「老婆，你不要对我欲擒故纵，我不吃这一套。」
「你现在头脑不清楚，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
「别开玩笑了，老婆。」
我不懂顾辰屿，离婚不是他最希望的吗？
现在这个样子又是装给谁看的。
「放心，你的财产我一分都不要，我自愿净身出户。」
顾辰屿跪下拽住我的裤脚，哀怨地看着我。
「你生是我们顾家的人，死是我们顾家的鬼。」
「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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