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身体愈发冰冷了,我想,若是医者自己都了无生趣,什么灵丹妙药都是救不活的。
我的身体比娘温热不了多少,我的心却烫得厉害。
我理了理额前碎发,笑得明媚照人。
爹,清月何时可以启程?
03我如愿见到了我那长姐夫,以他小妾的身份。
长姐死后,这位赫连候扶了他的侧室柳夫人为妻。
可他却只给了我个妾室的位分。
直到我独守空房一整夜,带着浑身酸软的身体给他们敬过茶,才明白其中奥妙。
这位柳夫人腹部微隆,笑得恣意。
妹妹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敢叫你给我敬茶呢。
赫连候见到我时微微怔了一秒,还是飞快挡在柳夫人身前。
他声音沉闷,充满压迫感:你若是敢动些和你长姐一样的歪心思,下场只会比她惨烈百倍。
我攥紧手中滚烫杯盏,手心烫红了也没放开。
他们三言两语便告知了我长姐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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