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大环境,我自然是不能脱离文盲队伍的。
要一个文盲去写文章,无异于要一个瞎子去画画。
欣赏别人的大作就更别提了,如果说话不小心,被人当做放屁,熏到作者就不好了。
亵渎名人的罪名我是扛不起的,但郝芳的醋钵拳头我更扛不起。
如果鲁智深需要人反串的话,郝芳无疑是最适合的,但我可不想演镇关西。
“好。”
这是我的选择。
就这样,我成了文学社的一员。
在这样一所学校里,文学社无疑是一个很顽强的存在。
它就像一座被和尚庙包围着的妓院,既没生意,每天还要被诅咒,但就是不倒闭。
经历了风风雨雨,它还是延续下来了,因为在这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
每一名社员如果想走,就必须拉一名新社员进来,否则就会遭到大家的鄙视。
郝芳怕被鄙视,于是就找了我。
但无疑也有人是不怕被鄙视的,光着杆子就撤退了,所以文学社的人便不断减少。
只是每年开学,又总有一批新人被忽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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