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不敢反抗,他要做什么都由着他,我求他,他也不肯放过我。”
我抬起手擦眼泪,不经意地露出之前被抽打留下的痕迹,心里向玄清道了个歉。
为了大计,只能委屈你一下,当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了。
江直了然地“啊”了一声:“那你想不想离开他。”
“当然,公公可有办法。”
他给我一个瓷瓶:“下次你们见面的时候,你找机会把这个滴到他饮食里去,保管他再也不会来找你。”
我不敢接,害怕地推开瓷瓶:“这是毒药吗,我不敢杀人。”
“不是”,江直像个慈祥的长者一样哄骗道,“这只会让他生病,死不了人。”
我还是犹豫,他又从怀里掏出个金镯子来:“来,这个给你,我知道谢姑娘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见惯了好东西,不过这可是南越国进贡的,稀罕得很。”
“你如果得手了,我还能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出宫。”
我盯着金镯子贪婪地看,终于没抵住诱惑,将镯子和毒药都拿了过来:“那公公说话算话。”
江直又甩了甩拂尘、飘然而去:“放心,咱家说到做到。”
我还没等到江直那边的消息,赵小鱼已经到了临盆的日子。
这一天皇帝专程冒雨赶来,纡尊降贵地在长乐阁的殿中等着,只为那个将星转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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