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棣徐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争名夺利》,由网络作家“朱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军事历史《争名夺利》,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朱棣徐妙云,是作者“朱棣”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坏消息:我穿越了好消息:穿越成爽文男主,大明燕王judy劲爆消息:我公开喊出争储夺嫡我爹,老朱更劲爆:“贬为庶人!逐出族谱!给他十亩地,一间泥坯屋!子承父业,给咱做农民去!”……我,农民Judy!开局十亩地……......
《文章精选争名夺利》精彩片段
屋内……
静谧。
红盖头下,徐妙云‘羞恼生气’咬唇。
五更天,穿上红衣,跪在父亲面前。
出门、被人嚼舌根议论、被蓝玉堵城门、来到土桥村……
这一天太热闹了。
随着夜晚降临,喧嚣热闹战术性撤退。
突然……
就安静了。
勇气最不靠谱!
最不安分!
最没定性!
像个长不大的顽皮孩子,受到喧嚣热闹的拐骗,喧嚣热闹战术性撤退,她也跟着偷偷溜出去玩耍了。
撤退的,迅速撤退。
偷跑溜走的,顽皮不靠谱,招呼不打一声。
忐忑、紧张、羞涩毫无征兆,不给她任何准备,横行霸道跑出来。
像只可恶的螃蟹,先在她心中横冲直撞,让她忐忑、紧张。
然后又跑到脑子里,挥舞着蟹钳,把思绪搅成一团乱麻。
不停和她打游击。
到处点火……
沙沙沙……
脚步声突然响起。
正设下十面埋伏,‘恼羞成怒’围追堵截‘捣蛋螃蟹’的徐妙云……
顿时浑身紧绷。
十面埋伏的防线也因受到干扰,瞬间崩塌。
陷入十面埋伏,狼狈逃窜的‘捣蛋螃蟹’,立刻气焰嚣张,发起反攻。
内有捣蛋鬼反攻。
外有不断迫近的‘沙沙沙’脚步声牵制干扰。
大败!
太可恨了!
她遭遇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毫无征兆的大溃败!
用丢盔弃甲形容毫不为过。
一切引以为傲智慧、冷静、沉着、理智,此刻全盘崩溃……
红盖头下,红唇紧抿。
红袖中,紧张的扣着手指……
全军覆没的大溃败中,她身为主将被俘,对方大将会不会笑话她?
对方有没有‘优待俘虏’政策?
会如何处置她这个败军之将?
呼、呼……
朱棣‘醉酒’后,不均匀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才把徐妙云惊醒。
顺着红盖头的缝隙向下看,一双脚,映入眼睛。
就是这双脚,踩着地,撑起了天,把她背入这个小屋中……
一双手突然靠近,捏住红盖头边缘。
两个人的呼吸声同时消失。
朱棣看着眼前红装倩影,悄无声息吸了口气,抬手……
红盖头也随时缓缓升起……
红唇、琼鼻、明眸……
当整张容颜在红烛映照下,映入眼帘时。朱棣只惊鸿一瞥,就被惊艳的愣怔住了。
酒造成的醉意醒了。
但,人造成的醉意,来了!
朱棣抬手捏住徐妙云的脸颊,轻轻揉捏,嘀咕道:“Q弹Q弹的,这是真的?”
噗!
徐妙云俏脸瞬间通红,同时笑出了声,伸出双手抓住朱棣的手,红着脸,俯头张嘴就咬了上去。
啊!
朱棣故意大叫一声。
徐妙云红着脸抬头,“谁让你告诉邻居,我叫徐大丫的!”
朱棣眼神‘迷离’看着徐妙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为了力求‘醉的真实’,朱棣甩了甩头,仿佛要驱散醉意,头没摇几下,身子倒是摇晃的越发厉害。
左右晃动,却向前倾斜,靠在了徐妙云身上。
朱棣暗暗坏笑,站着环抱住徐妙云,口中含糊不清追问:“有吗?我真这么跟邻居说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徐妙云坐在床边,被朱棣紧紧环抱着,脸蒙在朱棣怀中,羞涩笑着,悄悄张嘴做咬人状。
装的!
她看明白了,醉酒是这个坏家伙装出来的!
哼……
貌似,全面溃败,做了俘虏也不错。
徐妙云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扬,泛着点点笑意。
静谧中。
朱棣继续‘醉意朦胧’询问:“成婚,是不是还有件事情没做。”
话中,朱棣松开,拍了拍脑袋,眼神‘迷离’看着徐妙云,“是不是还得喝合卺酒?”
话音未落,身子左右晃动,这回却向后倾斜,‘下意识’抓住徐妙云胳膊,才‘堪堪’站稳。
演技太拙劣了!
徐妙云抿唇强忍笑意,顺势配合起身,扶住。
经历了过了,她才明白,为什么成婚时,长辈们允许客人给新郎灌酒。
坏家伙装醉为了什么。
人家别的新郎真醉,就为什么。
在徐妙云搀扶下,二人来到桌边,在同一条长凳坐下。
朱棣瞥了眼桌上铜制酒盅,已经斟满的酒。
这肯定是三个小姨子的杰作。
两个人手指微微动着,悄悄接近,距离自己最近的酒杯。
一个‘醉眼迷离’看着对方。
另一个配合装作没有识破,看着对方。
缓缓举起酒杯,两个酒杯红线相连,双臂交织,在相互注视中,饮下合卺酒。
彼此都知道,这杯酒意味着什么?
这杯酒……
敬自己!
敬彼此!
敬天地!
敬往后人生!
从此,他们合为一体,命运相连,苦,同受;甘,同享;
双臂分开,酒杯刚刚放在桌上,朱棣就摇摇晃晃,扑向徐妙云,下巴枕在徐妙云肩头上,晃了晃脑袋,闻着徐妙云秀发的淡淡清香,一边偷笑,一边醉意朦胧道:“那些婶子太热情了,灌我喝太多了,我摇头,你能听到我脑袋里,哗啦作响的水声吗?”
说着,朱棣又摇晃脑袋,乘机抱紧徐妙云,“大丫,听到了吗?”
噗!
徐妙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的同时,含笑张嘴就往朱棣肩膀咬去。
嘶!
朱棣故作夸张倒吸凉气。
徐妙云松口,笑问:“那些婶子是因为伤心才灌你,对吧?听说,村里二十几家想把女儿嫁给你?”
才来一天就知道?
数字都知道的这么准确?
朱棣眼珠子滴溜溜转动,抬头,又是晃动,又是用手拍打脑袋,“有吗?我……我不知道,你没吃东西吧,先吃点东西,我去院子里冲个凉水澡,醒醒酒……”
徐妙云看着朱棣‘摇摇晃晃’快步离开,低头掩嘴笑了。
然后,才开始仔细打量小屋。
茅草屋顶,没有直接铺茅草,最下面铺着一层稻草编织的席子。
这样的好处是,屋顶不会毛毛糙糙,干净整洁,容易打理。
席子明显是新编的。
西边灶台方向,编织的有些粗糙,很显然是不熟练,从西向东,越往东边,席子编织的越好看。
肯定是四郎自己动手编织的。
如果请村里乡亲,品相应该都很不错。
村里的百姓,编织手艺差不了。
屋内泥坯墙面很平整光滑,很新。
明显是刚不久,用细腻的黏土粉刷过。
老旧的小窗、床榻,擦掉了陈旧的灰黑,露出了木质的底色。
……
怪不得二妹她们惊讶。
还说她会很幸福。
小屋虽然简陋,却十分温馨舒适。
没有付出认真,没有对生活的认真,是无法把一个简陋小屋,打理成这样的。
徐妙云看着这一切,悄悄笑了……
……
徐府。
徐达在府门口站着,一直等看到马车时,才匆匆转身往府宅内走去。
等徐辉祖兄妹四人抵达府宅客厅。
迫不及待询问:“怎么样?你姐夫那边的起居环境,是不是很恶劣?”
徐辉祖兄妹相互对视笑了。
刚才在府宅外,他们远远就看到,光影下张望的父亲。
“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徐膺绪冷嘲道。
徐增寿接住话茬儿,添油加火,“可不,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用,您要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大姐过不下去,厚着脸回来求助,给咱们家丢人现眼吧!”
啪!
徐达黑着脸拍案,“滚!”
徐膺绪、徐增寿满脸不忿离开后。
徐达眼神殷切看向徐辉祖四人。
兄妹四人相互对视,全都笑了。
徐妙绣年纪最小,最沉不住气,迫不及待举手道:“阿爹,我讲,我讲,你们谁都不许和我抢……”
江宁县内,河道主要有秦淮河、长江两大水系。
秦淮河为江宁县内,最长的河流,纵贯南北,支流密布,灌溉了江宁县一半以上农田。
土桥村农田水利的源头,就来自于秦淮河。
县境西部濒临长江,江岸线长22.5公里,境内九乡河、七乡河、江宁河等最终注入长江。
整个江宁县,水系湖泊遍布。
为江宁农业生产,提供了丰沛的水利条件。
但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
水系发达,洪涝灾害也频繁,夏季雨量稍微充沛一些,内陆湖泊无法容纳,河道无法以最快速度,将水排走,就会发生倒灌现象。
江河内的水,要么冲垮堤坝,水淹县城。
要么沿着农田水利,倒灌淹没农田。
总之,任何一种情况,都是江宁县官员,以及百姓无法接受的。
洪涝会影响百姓生存。
会影响官员一年政绩,甚至遭到朝廷问责追责。
对于徭役,百姓虽有怨言,倒也不会打马虎眼,也不敢!
县城外。
秦淮河堤上。
人声鼎沸。
一排排竹子搭建的茅草顶大通铺,排列在河堤上。
朱棣一行人,动身晚,距离也不近,是最后一批抵达。
登记报备处。
小吏厌恶的瞥了眼朱棣,冷冷道:“十天前就通知你们了,怎么现在才来!”
“大人,昨天就动身了,我们土桥村路远……”朱棣笑着应付着。
当官的上下嘴皮子碰一碰,说的轻巧。
大家谁不是掐着时间点赶来。
至于为什么。
那可就太简单了。
在家里,不吃闲饭,吃一天的东西,总能干一天的活。
做农民,无论老天爷赏不赏饭吃,勤快的,总比懒惰的,日子过的更好。
可服徭役呢?
工具、干粮都要自备!
提早来一天,就吃一天闲饭!
做农民,吃闲饭,心慌!
把这些说给当官的,他们即无法感同身受,也不会体谅,所以,他懒得浪费口水。
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得了!
小吏冷冷瞥了眼朱棣,不耐烦催促:“姓名!”
“朱四郎,土桥村领队!”
小吏听到领队时,诧异打量了一眼朱棣,一边登记名字,一边提醒道:“既然是领队的,就和你多说几句。”
“约束好你们村儿的人。”
“服徭役期间,不要闹事!”
“听从安排!”
“如果一人闹事,全村连坐!”
“你们村儿的住处,就在最左侧,顶头的大通铺。”
小吏说着,递给朱棣一根竹签:“上面的数字,就代表你的编号,每天上工,监工的衙役,都要登记编号,考核出勤。”
“如果有人生病,你作为领队要第一时间报备,县衙会派郎中点检并且医治。”
“点检发现是装病,大板子伺候!”
“如果真病,医药费,得你们自己出!”
“明日,县尊大人要来河堤动员讲话,你等必须以饱满的精神,热情的姿态欢迎,若是掉链子,让县尊大人颜面无光,大板子伺候!”
“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朱棣一边应答,一边腹诽暗骂。
不当农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底下农民过的什么日子。
老头子大概率,也不知道,他麾下治理百姓的官员,都是些什么狗德行吧?
当然,明朝如此。
始皇帝的秦朝,汉武帝的汉朝,唐太宗的唐朝……
历朝历代最为高光的时期,恐怕多半也就这个鸟样!
土桥村四十八人,一一登记后,天色已经黑了。
小吏看着天色,低声骂骂咧咧,骑马匆匆离开。
朱棣带着人,按照小吏所说,在最左边顶头处,找到了,安排给他们的大通铺。
简陋的不像样。
用竹竿搭建出框架。
顶上茅草少的可怜,有些地方,还能看到天。
下雨绝对要漏水。
四周挂着破破烂烂的席子。
屋内,中间是通道,两边是竹板凑出来的大通铺。
简直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
就连地上的草都没铲掉,屋内过道、床下芦苇之类河边滩涂生长的野草,郁郁葱葱。
朱棣转身看着众人,询问:“大家伙儿累不累,还有没有力气,收拾收拾咱们的住处?”
八叔笑道:“四郎,咱们农民,别的没有,就有一把子力气,咋收拾,你尽管指挥吩咐!”
“对!四哥,你就说咋干!”
……
所有人纷纷笑着表态支持。
朱棣去了土桥村,渐渐影响了整个村子。
以前,绝大多数男人们,是没有主动收拾庭院的习惯。
可看着朱棣天天收拾,干净清爽,渐渐,许多人开始跟着做。
慢慢就养成了习惯。
眼前的境况,朱棣难以接受,其他人也一样。
朱棣笑道:“四叔带几个人,去远一点的地方,选一个干净的河湾打水。”
“剩下的人,把屋内和周围的芦苇野草清理干净,这样既可以避免蛇类,也可以少一点蚊虫,咱们住着安全舒服。”
“休息好,是应对繁重体力活的必要条件之一。”
“芦苇野草也不要扔掉。”
说着,朱棣指了指屋顶,“这屋顶,外面下大雨,屋内就得下中雨。”
“芦苇野草晒几天,咱们抽空铺到屋顶,毕竟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有备无患,总比临时抱佛脚要好。”
谁也不知道,期间会不会下雨。
淋雨感冒,得花钱。
对于农民来说,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几瓣花。
有办法节省,何乐而不为?无非就是花点时间,费点力气罢了。
很快,众人就开始行动。
卷起四周的破烂席子。
在棚子内外点起篝火照明。
同时,烟雾也能驱赶蚊虫。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棚子的村民。
“这是哪个村儿?”
“土桥村!”
“他们是在打扫吗?矫情!又不是要在这里长住,浪费这个力气干什么?”
……
涌出来观看的村民,看到朱棣等人的行为,或不解,或嘲笑议论着。
土桥村众人不予理会。
看热闹的,也渐渐自觉没趣,纷纷返回棚子内。
一个时辰后。
朱棣带着众人,把燃烧剩下的草木灰,融化在水中,再把水洒在棚子内外,清理干净的地面上。
大扫除结束了。
众人瞧着劳动的成果,纷纷满意的笑了。
八叔在棚子外的篝火堆旁,招呼道:“水开了,大家过来盛水,就这热水吃点干粮,早点休息。”
……
就当众人吹着夏季夜晚清爽的风,吃着干粮时。
前面的棚子,突然又变得热闹起来。
“花船来了!”
“快来看花船,花船里的姑娘,又白又嫩!”
“咱们这些人,一辈子,连人家的手都没机会碰一下,能看一眼,都是老天爷恩赐!”
……
临近的棚子,面向秦淮河一侧的席子,被村民卷起来。
一群汉子光着膀子,纷纷爬在竹竿上,往前面张望。
八叔他们,也忘记了吃东西,好奇张望。
朱棣瞧着,不由笑着摇头,想到了那句:男人至死方少年!
很快,阵阵悦耳琴音传来,朱棣顺着琴音看去,一条装点十分鲜亮,挂着红粉彩纱的小船,随着水流,摇曳着驶来。
悦耳的琴音,飘荡在秦淮河两岸。
“真好听!”
“船舱里,弹琴的,肯定是扬州瘦马。”
“大虎哥,你见过扬州瘦马?”
“当然见过了!”
“大虎,快给咱们说说扬州瘦马长什么模样!”
“扬州瘦马身形苗条,胸脯很大,最主要,一双小脚,像马蹄一样,所以被人叫做扬州瘦马?”
……
噗!
朱棣听着隔壁棚子内的吹嘘,差点笑喷了。
正在侧耳倾听的乡亲们,闻声纷纷看来,有年轻人心痒难耐询问:“四哥,你是不是见过扬州瘦马?”
“没,没见过。”朱棣连连摇头。
他没见过,但知道所谓的扬州瘦马。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讲给乡亲们了。
不是什么好事。
一艘艘花船,时不时经过。
或是唱着吴侬软语的歌谣,或是弹琴、或是……
朱棣数了一下,短短一个时辰,就有七八十艘经过!
重生做皇子的月余时间,他曾慕名去金陵城的秦淮河看过。
金陵城段,夜晚十分安静。
原以为,老头子时期的秦淮河,还没有胭脂气。
如今看来,不是没有,是权贵们不敢在金陵段秦淮河搞这些,金陵区域外,这种寻花问柳的‘风流韵事’已经在灯下黑中,悄然盛行……
这也很好理解。
人要有满足感、刺激感。
普通人,经营好平凡的生活,就能从中获取,愉悦精神的满足感,成就感。
有钱有权的人,得到的太多。
人生枯燥,总得想办法寻求刺激。
家中榻上摇。
无法和烟花柳巷,榻上摇相比。
烟花柳巷的,又无法和河面船上的摇晃相比。
看着月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水面,朱棣怔怔出神。
……
某刻。
杨八叔看腻了,来到朱棣身边坐下,笑着询问:“四郎,出神想什么?”
回神,朱棣指着河面笑道:“想坐在花船内那些人,到底有没有苦恼,同时也在琢磨,咱们能不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从河里弄点鱼之类的,有荤腥,干活有力气,身体也不会累垮。”
“我看行!”八叔不由激动道。
随即,招呼众人:“都别看了!进屋,四郎有事情和大家商量!”
……
土桥村。
小屋内。
屋内灯烛已经熄灭。
天气闷热,小窗开着。
月光顺着窗户洒落在屋内。
书桌上,徐妙云用艾草制成的艾香缓缓燃烧,清幽的味道,不浓不淡,驱赶着蚊虫。
床榻上。
徐妙云平躺,眸子怔怔盯着屋顶……
四郎到江宁县了吗?
居住的条件怎么样?
是不是很恶劣?有没有好好吃饭……
安静下来,各种各样的牵挂担忧,又控制不住冒出来。
沙沙沙……
旁边发出轻微响动,徐妙音翻身抱住徐妙云。
徐妙云转身,含笑询问:“怎么还没睡?”
“阿姐,你是不是还在担心姐夫,吃不好睡不好?放心吧,姐夫能把这个小家经营的这么温馨,肯定也能照顾好自己的。”徐妙音笑着安慰。
徐妙云伸手捏了捏徐妙音脸蛋,“这么热,不要抱这么紧!”
徐妙音笑道:“你实在睡不着,可以靠在我怀里,把我当姐夫。”
“死丫头!”
咯咯……
娇笑声响起……
笑声平息后,徐妙音抱着徐妙云一只手,低声羡慕道:“阿姐,你好幸福哦!”
闻言,月光下,徐妙云俏脸微红,唇角噙着笑容,闭上眼,“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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