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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会鉴宝

猫东西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祝瑶的生父是个妥妥的渣男,二十几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她一直跟外公生活在一起。祝家想把她接回去,是为了用她巴结江家,让她嫁去江家冲喜。祝瑶不想回归祝家,更不想嫁给江缙云冲喜,留在外公的身边,学习周易、鉴宝,不比嫁人强?可外公告诉她,江家的玉扳指能揭开复兴家族的秘密,于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嫁了……

主角:祝瑶,江缙云   更新:2022-07-16 0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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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瑶,江缙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总裁夫人会鉴宝》,由网络作家“猫东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瑶的生父是个妥妥的渣男,二十几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她一直跟外公生活在一起。祝家想把她接回去,是为了用她巴结江家,让她嫁去江家冲喜。祝瑶不想回归祝家,更不想嫁给江缙云冲喜,留在外公的身边,学习周易、鉴宝,不比嫁人强?可外公告诉她,江家的玉扳指能揭开复兴家族的秘密,于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嫁了……

《总裁夫人会鉴宝》精彩片段

“又散漫又没规矩,日后嫁到江家可没人惯着她。”

“爸,你别生气,反正江家只是要个摆设,姐姐那么没趣的性格,也不用担心她惹恼江家。”

祝瑶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口朱宏漳和祝颖然肆无忌惮的贬低自己,心中冷笑。

她这位血缘上的父亲,这些年倒是过得津津有味。

看样子是忘了自己曾经欠下的孽债,忘记他当年是怎么哄着她的母亲嫁给他,结婚后又怎么移情别恋,导致母亲生下她后很快郁郁而终。

并且不过半年,祝宏漳就将新任妻子迎进门。

而她,也被丢到了外公家,二十多年,一直对她不闻不问。

要不是常临市的鉴宝世家——江家,需要一个能冲喜的新娘,重金聘请八字最合的祝瑶过来。

祝宏章也不会想到把祝瑶接回来。

其实最初,江家不信这些,但这两年,继承人接二连三出现意外,身体也莫名虚弱下去,他们才不得不信。

而她同意跟江家结婚,还有另一个原因,江家有一位在整个华夏都德高望重的鉴宝人。

外公离世前交代过她一件事,要她取回一个玉扳指,而且需要小心隐秘。

那玉扳指是当年母亲嫁给祝宏漳时随的嫁妆,母亲去世后,祝宏漳顺理成章拿走了所有嫁妆,包括那枚戒指。

外公说那玉扳指上头有光复家族的秘密,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泄露消息出去。

要是想破译上头的信息,就离不开鉴宝人。

但江家这种大家族,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外人出动他们最珍贵的鉴宝人。

可如果是江家的媳妇,说不准能有几分可能.……

“啊——”

祝颖然走过玄关,一抬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祝瑶,吓了一跳。

她有些不高兴,拍着胸脯抱怨,“坐在那儿一声不吭,是想吓唬谁呢——”

祝瑶不说话,眼眸黑沉沉的看过来。

祝颖然心里咯噔一下,晃着祝宏漳的胳膊卖乖,“爸爸,你看她,一点礼貌都不懂,你回家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

祝宏漳皱着眉打量祝瑶,“颖然说的对,你外公就是这么教你面对长辈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祝瑶几乎要笑出来,“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您没有教导过我,我自然是不懂规矩的。”

她面对祝宏漳,可没有所谓的尊重爱戴之情。

“外公是您的长辈,您这么编排我的外公,又是什么居心。”

本来相比于动嘴,祝瑶更倾向于动手。

但今天祝宏漳提到外公,话里话外的贬低,她忍不下这口气。

“口无遮拦!”祝宏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大声训斥,“我是你父亲!”

祝瑶扯扯嘴角,没有半点畏惧,“生而养之,谓之父。”

拿孝字来压她,也不看他祝宏漳配不配。

“莫非姐姐觉得,你有了江家的婚约做后盾,就能在家里横行霸道了?”祝颖然指责祝瑶,“做事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

祝瑶漫不经心的想着,那他们的承受能力未免太低。

她站起身来,视线笔直投到祝宏漳身上,“我只问一件事,当年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去了哪?”

祝宏漳目光闪烁,“你母亲嫁给我时一无所有,哪里有什么嫁妆。”

这就是不承认了。

祝瑶身上寒意凛然,早该想到祝宏漳会不认账。

她装作愤慨,“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不该回来,同意这桩婚事。”

祝宏漳被她说的恼怒,“事到如今你还想反悔?江家是什么地位身份,你现在悔婚,就是我们两家的脸面往地上踩!”

祝瑶嗤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祝宏漳冷笑,“你不是问我你母亲的嫁妆吗?那我实话告诉你,她那堆破烂东西全叫我挑走送去江家当嫁妆了!你要是想拿回来,可以——”

“给我老实等着嫁人!”

不等祝瑶反应,祝宏漳就挥手叫来两个高大的保镖。

“下午江家来人,你给我好好表现!你们两个将大小姐送到楼上去!”

吩咐完,祝宏漳便甩袖上楼。

“大小姐,请吧。”身侧保镖的虎视眈眈,不近人情。

祝瑶抬头看向祝宏漳离开的身影,无人关注的死角,她手指微动,指尖倏忽略过一道残影。

要有人眼力再好些,或许能发现她指缝间翻转的是枚铜钱。

铜钱收起的瞬间,楼梯处便传来了闷响和痛呼的声音。

“啊——”

祝宏漳竟然平地摔倒,明明铺了地毯,额头上却有大道渗血的淤痕,他狼狈起身,忙让管家叫家庭医生过来,祝颖然也早已慌张跑上前去查看。

祝瑶好心情的眯了眯眼,没有半分同情。

活该。

午饭时,祝宏漳果真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祝瑶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果汁,吸了一口问道,“父亲呢?”

管家恭敬回答,“先生回房间时又摔了一跤,说不吃饭了。”

祝瑶笑了笑,“那真是可惜了。”

不枉她回房间后,又特意给他烧了符箓。


与江家的约定并不会因为祝宏漳的意外而推滞。

毕竟要结婚的是祝瑶,又不是祝宏漳。

但祝宏漳仍然坚持出席,看着他包裹严实的额头和小腿,祝瑶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

江缙云神色淡淡,余光瞥见坐在她对面的年轻女人,带着打量与判断。

祝瑶并不羞涩,回了眼前的俊美男人一个微笑,熟料得到的却是他骤然冷漠的目光。

她心里啧了一声,暗道这男人什么毛病,脸说变就变。

与江缙云同来的还有他的爷爷——江学丰。

江家的实际掌权人。

祝宏漳正在与他攀谈,言语之间恭敬与谄媚并存,不住的夸赞江缙云。

“不愧是江家的继承人,年纪轻轻,这份气度仪态,一看便不是常人能有的。”

哄得江学丰哈哈大笑,嘴里说着谦虚的话。

祝瑶百无聊赖的听着,也没有再将心思放到江缙云的身上。

这前后明显的对比,倒让江缙云费解起来。

他原本以为祝瑶跟往日里贴到他面前来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因此态度冷漠,没想到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热情转瞬即逝。

欲擒故纵?

江学丰暗中观察两人,面上笑容和善,主动开口道,“缙云初来乍到,不如由祝小姐带他出去逛逛?”

祝瑶想也不想的拒绝,态度堪称疏离,“江家何等富贵,想来看不上祝家这芝麻大小的地界。”

气氛古怪起来,江缙云微眯眼,他确实第一次见,能这么明显把嫌弃摆在脸上的女人。

就因为他刚才冷然的态度?

倒是有些意思。

祝宏漳脸色难看的训斥道,“是不是我平日太惯着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祝瑶不想跟祝宏漳表演父女情深,也没有在江家面前留下好印象的意思。

于是开口,言语多有敷衍,“您说笑了。”

祝宏漳勃然大怒,顾不上外人在场,指着祝瑶的鼻子骂,“你真是放肆!”

“不敢不敢。”祝瑶忙说道,神色却不见半点愧疚。

江家爷孙都是老狐狸,静坐着不出声,看戏。

看差不多了,江学丰充作和事佬站出来道,“年轻人火气重,祝先生何苦跟他们一般见识,息怒息怒。”

说罢他看向江缙云,“还不快带着祝小姐出去走走?权当是散心。”

爷爷发话,江缙云自然不能拒绝。

“走吧。”

祝瑶挑眉,这次没有再拒绝。

再待下去,她这老父亲可就要气的吐血了。

江缙云仗着腿长,走得快,但祝瑶始终落后他一步距离,脚步轻盈,呼吸平缓。

两人穿过花园长廊,来到园中供喝下午茶的桌椅旁坐定。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最后是江缙云先开口。

“你想要什么?”

祝瑶抬眸看他,江缙云脊背挺直,更衬得他气质卓然。

“你同意跟我结婚,总该有目的。”

想靠着江家一步登天,享荣华富贵?

可他看祝瑶,目光清明澄澈,不像是利欲熏心的人。

祝瑶想了想,“其实我挺有钱——”

可惜这话江缙云不信,甚至以为祝瑶在打脸充胖子。

祝家比起江家百年底蕴,更像是个暴发户,更别提祝瑶是被丢弃在外多年的透明人。

祝瑶也没有多解释,只是半真半假的说。

“我要是说,有个大师为我卜算,说我与你命里该有羁绊,你是不是会觉得我胡说八道。”

江缙云没说话,但明白了不信。

祝瑶耸肩,“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她据实已告,奈何当事人不当回事。

“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江缙云挑眉,从来都只有求着他办事的人,却鲜少遇到直截了当跟他谈条件的。

“说。”

“我父亲给江家的嫁妆里,其中有我母亲的遗物,我想拿回来。”

江缙云沉吟片刻,“可以。”

祝瑶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听到江缙云问她。

“你还没回答我。”

祝瑶敷衍道,“你可以觉得我见色起意,想跟你春风一度。”

江缙云被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或优雅或做作,却从没见过祝瑶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对了,”祝瑶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们江家给多少彩礼?”

江缙云:“.……”

这女人方才不还说自己很有钱吗?

“没人会嫌钱多。”祝瑶摊手,“我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她一点都不愿意便宜祝宏漳。

江缙云沉默许久,“约莫有三千万.……”

他娶妻的理由毕竟不太正当,这也是之前跟祝宏漳商议后的决定。

祝瑶啧了一声,微讽,“看来我还挺值钱。”

她继续问道,“这钱你们给了祝宏漳?”

江缙云板着脸,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后冷冰冰的说了句,“是。”

她就知道。

祝瑶冷哼一声,“总会到我手里的。”

想让骡子干活还不给草吃,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祝宏漳想借着她发财,门儿都没有。

该是她的,一分都不能少。


天色渐晚,江学丰提出告辞,祝宏漳要求他们在祝家吃晚餐,遭到了婉拒,只能起身送客。

祝颖然正巧逛街回来,与一行人撞上,她进门便看到江缙云。

她面色微红,走到祝宏漳身边,听他向自己介绍。

“江爷爷好,江少爷好。”

原来这就是江家的太子爷。

祝颖然懊悔自己不该出门玩耍,她见过江缙云的照片,但没想到真人的相貌更加出色。

五官精致又棱角分明,眼眸狭长,暗含凉意,哪怕因为身体的原因稍显瘦削,但他站在那里,带来的压迫性不容忽视。

“我这姐姐在乡下待久了,性子难免沉闷,江少爷要是不尽兴,下次让我带江少爷好好逛逛。”祝颖然落落大方的伸出手。

祝瑶眼底划过流光,祝颖然这招拉踩,属实有些愚蠢。

江缙云低眸扫了一眼那双手,没有动作,“不劳烦江小姐。”

祝瑶轻笑,江缙云倒是没让她失望。

祝颖然尴尬收手,看到祝瑶脸上的笑,越发羞愤,心里给祝瑶狠狠记了一笔。

祝宏漳出来打圆场,“颖然年纪小,说话也不知道轻重,见谅见谅。”

江缙云凉薄的目光落到祝颖然身上,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确实不知轻重,下次别再犯了。”

他一眼看出祝颖然在打什么主意,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回去的路上,江学丰侧首看端坐的江缙云。

“祝家那个怎么样?”

江缙云低头看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掌,语气淡淡,“您不是找人算过,八字很合适。”

“我知道,委屈你了,这事到底也不光彩。”江学丰叹了口气,转而说道,“我托人联系了一位居士,她算的很准,在圈子里声望很高,不过有些神秘,外人想找她算一卦难得很。”

“为了以防万一,你跟祝家姑娘的八字,找那位居士再算一次。”

江缙云按下心头不耐,“听您的。”

另一边的祝家。

送走江家爷孙后,祝颖然就因为受辱哭的凄惨,祝宏漳在一旁安慰。

祝瑶懒得看他们父慈女孝,转身上楼。

从浴室出来,发丝还带着水汽,氤氲黏连在她白皙的肩头。

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祝瑶接通。

“师姐,来活了。”

祝瑶嗯了一声,“我暂时住在常临市,时间地点你来安排。”

滕津嘿嘿笑了声,“巧了,新主顾也在常临市,是桩大买卖,这次的价格,是往常的三倍。”

祝瑶闻言挑眉,却没有多问,“到时候再联系我吧。”

世上永远不缺有钱人,她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

挂断电话后,祝瑶擦干头发,一头倒进柔软的床。

这些年她跟在外公身边学周易符箓,偶尔会给人算卦看相,渐渐的名声传了出去,来找她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豪门富商。

有钱人都有个毛病,他们想要的就必须得到。

祝瑶被搅扰的不厌其烦,干脆将事情权交给了师弟滕津。

没想到那小子有能耐,竟然搞起了拍卖,想看命算卦,一月一次机会,价高者得。

三年下来,祝瑶的名声便打了出去,身价也水涨船高。

不过这件事,祝瑶和滕津都是瞒着外公做的,生怕叫他老人家知道了说他们不务正业。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祝瑶就收到了师弟滕津的短信,很简短。

今天下午两点,华润大厦顶层套房。

祝瑶撕掉纸条,扔进了废纸篓,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祝宏漳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手边还有一杯咖啡。

他额头和小腿的伤还没好,因此没有去公司。

祝瑶眸光微闪,喊了一声“父亲早上好”,正巧祝颖然也下楼。

见到祝瑶的身影,快步走到祝宏漳身边坐下,皱眉道,“大早上的这么晦气。”

祝瑶瞥她一眼,没有理会,祝宏漳却一反常态,训斥了祝颖然两句。

“她是你姐姐,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说完他又看向祝瑶,语气温和,“都是一家人,别为了小事伤了和气。”

祝瑶眸光闪烁,一时间想不通祝宏漳在打什么主意。

她听到祝宏漳叹气,“我只有你们两个女儿,日后家里就全仰仗你们了,尤其是瑶瑶,你是未来江家的儿媳妇。”

祝宏漳紧盯着祝瑶,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这么多年我没能多关注你,是我的不是,但我们到底是一家人,血浓于水。”

祝瑶听得齿冷,这是想跟她上演幡然悔悟的戏码,还真把她当三岁小孩了。

既然是演戏,谁又不会呢。

祝瑶适时露出几分动容与犹疑,她垂下眼,长睫不安的颤动。

“这么多年,您对我不闻不问,我心里是怨气的。”

祝瑶的脸很好看,平常一身清冷卓然的气质,现在有意做出委屈哀怨的样子,也让人舍不得说重话。

祝宏漳是个男人,也是个父亲,自己的女儿服软示弱,难得有了几分愧疚的情绪。

他拿出一张卡交给祝瑶,“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拿去买点喜欢的东西,不用在意数额。”

祝颖然看在眼里,暗骂祝瑶是个装模作样的狐狸精。

有一门好婚事就算了,现在还想来分走爸爸的宠爱。

送上门的便宜,没有不占的道理。

祝瑶拘谨的接过,又别扭的说了句“多谢爸爸”,而后羞涩上楼。

外人看着,还以为这家子其乐融融,幸福美满呢。

直到祝瑶的身影消失,祝颖然忍不住开口,“爸爸,您何必对她这么好,面上功夫做到位就是了。”

祝宏漳看她一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现在拿走的东西,日后我自然要从江家手里成倍要回来的。”

祝颖然还是不甘心,嘟囔着,“便宜都让她占了。”

她自从见了江缙云,总是念念不忘。

原本就不满祝瑶攀上高枝,这下更加怨恨。

二楼楼梯拐角的地方,焦黄的符箓在掌心燃烧成灰,却没有留下半点灼烧的痕迹,祝瑶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将符灰倒进了一个小锦囊。

她早该知道,祝宏漳是个没有心的渣滓。

怪不得忽然变了嘴脸,原来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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